秦殃打开盒子,看着里面东西好一会儿,然后开口道,“亲爱,你不要告诉我,这么久了,你都没发现我是带着表。”
雷枭面不改色地说道,“这块不一样。”
自然是不一样,这是他送嘛!
“所以?”
“带这块。”
雷少第一次送人礼物,决不允许拒绝。
秦殃正要说什么,但是垂眼却发现雷枭搁他腰上手,手腕上带着表和盒子里那块手表一模一样,而且显然是买,当下不由笑了,转身便是一个热吻,然后说道,“不介意我改装一下吧?”
雷枭不由皱了皱眉,这才想到,秦殃身上东西应该都不是普通东西,不能随意换下。
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他送出礼物没有收回道理,侧首他耳后吻了一下,说道,“需要什么让雷绝准备。”
秦殃点了点头,伸手将他手上那块也取了下来,“顺便一起吧。”
秦殃折腾了一晚上,才将两块手表改装好,第二天一大早从书房出来时候,眼眶通红,看得雷枭有点心疼,还有点小小内疚。
于是,当秦殃坚持要和他出门时候,他也就妥协了,反正秦殃腰上伤养了这么久早就结痂了。
因为雷氏近准备一个大项目,所以雷枭又去了公司,当欧阳朔一眼扫到两人手上和他昨晚卖出去那块一模一样手表时,不由想,要是这两块也能给他拿去卖掉多好!
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
秦殃因为昨晚过度专注,现还有些头晕,直接钻进雷枭办公室里休息室休息去了,但是没有雷枭,他也睡不好。
床上滚了一会儿,雷枭突然开门走了进来,直接脱掉衣服便上了床,秦殃伸手抱住他,总算是舒服了,问道,“你不工作?”
“我陪你睡会儿。”其实他昨晚也没怎么睡。
秦殃“嗯”了一声,爪子却不太老实,雷枭拍了他一下,“老实一点,你不累吗?”
“抱着你就不累了……”话音未落,已经吻了上去。
禁欲这么久,根本经不起撩拨,不一会儿便呼吸粗重,浑身火热,雷枭皱着眉,哑声道,“你伤还没好。”
秦殃他胸前啃噬着,嘟囔道,“是你太紧张了,都脱痂了,没事。”
雷枭眯了眯眼,抓住后腰上不断下滑,意图明显爪子,沉声道,“老实躺着,否则免谈。”
这倒不全是出于私心,秦殃现确实是不适合当出力那个,尤其是某人总是不遗余力。
秦殃喘了口气,抱着他翻了个身,真就老实躺着了。
雷枭不由笑了笑,这么乖,看来真憋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