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象是巫维浅,他以为只有在肢体接触的时候才会引发欲.望,而现在,他只是这么看着他而已。
“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察觉他的停顿,巫维浅完全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在想些什么,皱着眉不耐烦的催促,身后突然贴近的硬度却叫他紧绷了身体。
如同一种警告,黎凯烈几近猥亵的在他背后磨蹭了几下,“我会动的,别急。”
干燥深沉的语声充满压抑,空气里似乎飘浮起几点火星,在巫维浅打算转身训斥的时候背后一下刺痛,一个碎片被黎凯烈取出,扔进垃圾箱里,发出一声脆响。
“有很多,你可要忍住。”把镊子捏在手里,黎凯烈的动作很灵巧,语气却再度变得恶劣起来,有一点不怀好意,眼前的景象惨不忍睹,他不知道巫维浅是怎么忍耐的,“让我看到这种伤势,我很生气,你需要对我做出补偿,我亲爱的维……”
他按着他的颈部不让他抬起头,贴近他的耳朵,“只有一种方法能补偿我,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别动就行了。”
因为伤势而让自己处于现在这种境地,巫维浅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听黎凯烈的找一个医护人员处理,让这个男人借机肆意妄为起来,此时能做的唯有警告,“如果你太过分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不会很过分,我保证。”不知他的保证是否有效力,黎凯烈在说话的时候又取出一个碎片,身体却贴的很紧,火热的源头在巫维浅臀.部的凹陷处不断彰显它的存在感,一个个碎片从巫维浅的背后被取出,从血肉里挖掘出来。
巫维浅在沉默中忍耐着不断的疼痛,对伤口的注意力被黎凯烈的所作所为转移,那紧贴他的物体令他的思绪也混沌起来,在这里作出其他的事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但他真实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在让自己恢复冷静的状态下,时间似乎过的很快,黎凯烈的任务宣告完成。
“好了。”他的声音紧绷到了极点,眼前的伤口在一个个碎片被取出之后以细微的不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巫维浅的永生力量没让他拥有太明显的自愈能力,这不知道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他需要经受更多的疼痛,但也因此不会太让人怀疑。
抹去伤口周围的血迹,黎凯烈结束了这甜蜜的折磨,身下的胀痛让他不太好受,在巫维浅要直起身的时候被他阻止,“等等,就一会儿……”
说完话,他猛的压上巫维浅,往前伸出的手指在摸到目标之前被一把抓住,巫维浅的力量大的简直想把他的手腕拧断,“要发情的话用自己的手。”巫维浅转过身,脸上也有压抑欲.望的痕迹,却在下一刻一拳揍向黎凯烈。
“还有我说过了,别再那么称呼我。”他看了眼揉着脸颊的黎凯烈,站直的身体像是没感觉到疼痛,尽管看的出他胯间也有反应,他的脸色依然高傲冷峻。
黎凯烈退后几步站稳,些许阴霾和蓄势待发的危险性汇聚在他隆起的眉峰之间,眼底有一丝深沉幽暗的微笑,“我就要这么叫你,我亲爱的维,从现在起这是专属我的称呼,不论那个少年留给你什么回忆,反正你以后只会记得我。”
他朝他扑过去,外面的人听见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引起空姐的密切关注,开始在外面敲门,“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这完全是他人无法帮忙的事,发狂的野兽没有道理可言,曾经在酒吧发生的情形再度发生,头等舱的洗手间虽然比经济舱要宽敞不少,但对于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而言,当做战场明显是不够的。
尤其是在战争延伸为某种带有目的性的肢体纠缠的时候,巫维浅的无情打击没能阻挡住黎凯烈索求的欲焰,当两个人的肢体发生冲突,当挥出的拳头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急促的呼吸在这个空间里响起,两个人的眼神在肢体碰撞中相对……一切都开始变调。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带有狂.野兽.性的男人没有对着巫维浅的弱点攻击,他避开了巫维浅背后的伤处,这令黎凯烈的攻击性降低了不少,巫维浅却借着这个机会,抓住某个时机一举将他压制在那块隔板上。
“你很饥渴嘛?”像是疑问又带着点揶揄,巫维浅的膝盖在黎凯烈的胯间轻轻碰了碰,和面前这个充满攻击性的男人的眼神一样,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斗志高昂。
“是啊,你来满足我?”灰绿色的贪狼之眼散发出炙热的力量,黎凯烈能感觉到这一次确实和以前不同,巫维浅的目光有点迟疑,带有试探性的动作还在继续中,他靠近他,试图解开他身下的束缚,但从行动上来看,他的目的似乎和他一样。
“我亲爱的维,这种事不是让有经验的人来比较好?”蛊惑般的语气出自黎凯烈的口中,由于巫维浅的伤而束手束脚,他现在背后靠着隔板,肩膀和腰部被巫维浅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