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出租车游优就看到纪杨的自行车停在了丁琳家的早餐店门口,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火气。她冷着脸走进店里,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四处看了个遍,甚至连后院都捏着鼻子瞄了眼,还是没见个人影。
“这么差的环境也好意思叫纪杨过来?”找了张凳子用面纸擦了又擦才坐下来,游乐忿忿道。
大多数女孩都是这样,面对优秀的前男友,讨厌不起来,于是将厌恶过错全数推到第三者身上。
游优干坐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人,这样走人又觉不甘,她心想纪杨的车在这儿,肯定是要回来取车的。拜两人所赐,她在游乐面前丢尽了脸,那他们也别想太自在,大家碰到一起尴尬尴尬,最好那个丁琳沉不住气在她面前卖弄卖弄,也好比比看谁的道行深。
在墙上的裂缝被她给看出朵花来之前,柜台上的老式电视机成了游优打发时间的最后希望,可拨弄了半天遥控器,屏幕上依然只有哗哗闪烁的雪花,吵得人脑仁疼。她舔舔有点干燥的唇,掀开水壶盖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掉了,便将插头□□一旁的插座想要烧点水。
刚将插头碰到插座孔,游优就感觉手指一麻,
“呀!”她吓得跳起来蹿出去老远。
鼓起勇气,按住狂跳的胸口仔细看了下:老旧的接线板插座里正噼啪冒着小火星。想用水扑一下,可她又没勇气跨过那条电线到后院去弄水。
就在她紧张纠结的一小会儿功夫,店里已经充斥了一股皮线焦糊的味道,没看到火苗和烟,食指中指还在火辣辣的刺痛,她害怕得一秒也不敢多待,慌忙离开。
坐在公交车上,游优心神不宁地摸摸手指,本想找别人不自在的,结果无端惹了个麻烦,不晓得会不会因此被讹上。思来想去她只有去了游乐就诊的医院,此时妈妈应该在陪游乐补牙,所以没人知道她刚刚去了哪儿。
一向缺乏耐心和姐妹爱心的游优这次不仅乖乖等游乐处理完牙,还在她处理擦伤时,主动帮忙缴费排队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