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跑神得彻底,还居高临下地钳制着他的双腕,好整以暇地等着个答复的吕布自然不会将他放空的目光给错漏了去,倒未动怒,而是轻蔑地掀了掀唇,似笑非笑道:“重光又想了什么由头,这回也想糊弄过去?”
燕清的确在思考着对策,但他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主公误矣——”
“休得狡辩。”
只是燕清镇定自若地刚一开口,一直看似懒洋洋的吕布便倏然俯身,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面上掠过一丝凶戾的狰狞,不等他做出反应,就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体格与力气差距有多大,由此就可见一斑,当吕布压在上头时,不费吹拂之力地就能将他完全覆住,再从容不迫地为所欲为。
纵使燕清心知不妙,开始剧烈挣扎,试图踢蹬,推搡,甚至啃咬……都半分撼动不了一指之遥的这具钢筋铁铸般的熊躯,像是被野兽牢牢扼在爪下的羚羊般羸弱无助,遭粗糙的舌凶狠地撬开编贝般的细齿,不得不接受这个凶暴而强硬,具备浓烈侵略性的吻。
哪怕狐狸再巧舌如簧,狡猾奸诈,当老虎丢了耐性,铁了心要将它吃掉的时候,它是连半分逃掉的机会也没有的。
燕清在意识到这点后,即使仍旧紧紧地皱着眉,还是渐渐泄了抵抗的力道,不仅变得顺从了一些,还索性反过头来配合了起来——跟只知道横冲直撞,以蛮力吸吮,啃得他唇上发麻的吕布相比,他的吻技可要高超得多了,也好能减缓对方乱来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