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吕布而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部分,被心爱的祭酒那紧致滚热的甬道给亲热缠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显然都爽到了极点。
燕清觉之前被不轻不重地咬住的那处皮肉一紧,清晰地传来一声舒畅的低吼,那硕柄就以被死死箍住的腰做唯一受力支点,健实的蜂腰往后一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chōu_chā。
吕布当初骑着赤兔,从扬州一路疾驰到长安,只为逮着要溜去西凉办事的燕清,这会儿就让他家军师祭酒,给彻底感受了那强悍到恐怖的腰力一朝爆发的威力,和足够顶弄得胯下‘爱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持久力。
燕清在起初的惊愕与本能排斥过后,也被插出了乐趣,渐渐不再那么反感抵抗,可饶是他有意配合,好结束这场似乎不好划上句点的欢爱,得他回应的吕布只会更加激动。
几百插后刚刚泄出,燕清甚至还没来得及挪挪胳膊,就被双眼通红的吕布掀回了正面,一边不知轻重地搓揉着他的胯下,一边放任那不知何时又恢复勃起的庞然大物冲将进来,尽情攻城略地,把早已举械投降的他杀得片甲不留。
不知几百几千抽过去,外头从明到暗,又从暗到明,满身不是汗水,就是他或吕布所分泌出的体液。
在不知第几次被直接插送着攀上顶点后,燕清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跨骑在吕布腰上,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握着他的腰肢,犹如被钉在木桩上了一般,却还得起起伏伏。
难以启齿的柔软之地被迫反复吞吃那不知疲倦的雄硕之器,到最后身子抽搐,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
却说三日后,郭嘉正在帐中解读信鸽传来的布条,帐帘忽被一掀,他抬眼一看,原来是燕清面色冷漠地缓步走了进来,不禁搁下手中物事,关心道:“重光可是修养好了?那日见你醒后,本想再去探望几番,不料主公所派军士道你仍在养病,不宜惊扰。”
为免眼尖的郭嘉瞧出什么端倪来,燕清轻描淡写道:“劳奉孝挂心,已然好了。”
多亏他的体质称得上天赋异禀,又有桃能救命,否则被那坑死人不偿命的乐不思蜀来了个火上浇油后,让那根叫人不忍回想的恐怖巨物翻来覆去捅了无数下,恍恍惚惚地看着帐外的天色从暗转明,又从明转暗,他没准已成为史上横尸于主公长兵之下的第一位军师祭酒了。
少做怡情,大做伤身:偶尔来几发爽是爽,但过量就变成折磨了。
郭嘉只看出他心情恶劣,但大病这么一场,清醒后又被主公看管着,数日不得下榻,也确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来,便未起疑心,而是将手中布条递了过去:“你来得正巧,念来听听?”
他刚刚翻那解读簿翻得不耐烦,有燕清这么个现成的翻译在,自然就乐得轻松了。
重新接触到熟悉的公事,燕清的漫天乌云才稍微散去一些,接过仔细看完后,不禁蹙眉道:“怎会如此?”
郭嘉一凛,追问:“上书何事?”
燕清却未立即回答,而是凝神细忖了片刻,方轻抽了口凉气,疾步行至舆图之前:“曹操遭伯符与公明合军迎击前,已兵临下邳,攻下大半徐州。闻后方兖州已失后,其兵势不颓,虽即刻撤兵,因负责断后将领颇有本事,纵使伯符公明一路追击,其折损之兵将也不过近万,又因粮草辎重不便携带,就地散了十万青州兵,壮士断腕后,尚余五万兵卒,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