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马龙式的玩法看腻了,没兴趣,不想再看白浩转身就要进了包间,刚踏进包间一步又觉得的不妥,再次地向下看了一眼楼下,脸上已经有些嫣然的安沫,只是淡淡地扔了话——
“喝酒的手弄断了,敢揩油的直接剁了。”
便才安心地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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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
结束了和菲儿约会,刚回到家顾堂就接到了菲儿的电话,叮嘱了一番也就挂了电话。
只是进到家里才发现整个房间都是黑暗暗的一片,安沫还没回来?!顾堂不由地思绪着,平时无论多晚回来安沫都会留灯给顾堂,甚至在厨房里留有面条,可今天却是冷清清的一片,要是以前倒也觉得没什么,但现在却不觉的不习惯。
“还没下班?!”
可看着手腕上手表的指针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那是错过了末班车,这个点是应该没有了……算了自己纠结什么,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关心起安沫了,真是可笑!他和安沫本来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摇摇头也就回了房间。
待顾堂回了房间,换了衣服便才听见隔壁传来了“咚”的关门声,安沫回来了。可继关门声又是一段断断续续的“嘭咚”声,像是人体撞到物体的碰撞声,难道是安沫撞上了什么吗?!顾堂不禁皱眉猜想。
而另一边也正如顾堂猜测的一样,从进房间开始安沫便一路跌跌撞撞,摇摇晃晃走到了浴室。
今天喝了不少酒,身边的人像是变戏法似的不断地出现搭讪同自己喝酒,可自己没有拒绝——白浩要的不就是自己难受,那他就给他好了,然而苦也终究是自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对着马桶便是一顿干呕。
“吵死了,苏安沫你不休息还有人要睡觉。”经受不住那不断刺激自己耳鸣的声音,顾堂终究还是烦躁撩拨着头发,一脸的烦躁冲到了安沫的房间便是一番责骂。
然而房间里却是一片空荡,只有空气中充斥着浓烈弥漫的酒精味,以及浴室里依旧的撞哒声,“还真个惹人烦的家伙。”
听着这状态敢情这家伙应该喝的爹妈都不认识了吧,想着心里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烦躁,却也还是移步走到了浴室——白眼漠视着不远处对面醉得一踏糊涂的安沫,双手插着口袋无声无语地,不屑地看着。
就像是没见着顾堂,安沫摇曳着跌跌欲坠的身子艰难地迈开步伐,然而刚走不到几步脚像是失去了控制,原本摇晃的身体便得颤抖眼看就要摔落在地……
“苏安沫?!”
就在安沫跌坠落下时,顾堂一个极速飞身冲到了安沫身前搀扶住了——“有病,喝那么多酒找死呀?!”
见着怀里的人儿如烂泥依揽在怀,浑身醺醺的酒气。如果前面苏安沫三个字还带着庆幸和喜悦,则是后面明显的带着火气和责问。
“我和你没关系,走开……别管我……”安沫似乎的不领情,也不在意着顾堂的火气,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朦胧着眼睛挣扎着推离顾堂。
“不管你,你早见鬼了。”
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瞎担心什么苏安沫,结果吃力不讨好,也不在乎着安沫此刻的昏醉,顾堂一把着好不留情地推扔开安沫。
连同着安沫撞跌落地,手中撞打着花洒淋浴喷头开关也被打开——冰冷的水花随着喷头喷洒而出。
“呵”淋着水花,湿了的头发的水流滑落着脸颊……被推跌在地安沫突然地低头耸肩的冷笑,抬眼眼里竟带了些悲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你不就是要毁了我?你成功了!我终于成了别人唾弃的对象,可是如果真的讨厌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
“还真自以为是,我是厌恶你苏安沫,但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死了?!”
这家伙平时看着一副清汤寡水的漠然模样,没想这反咬人的能力还真是不简单,虽然两人是有过过节,自己也确实讨厌苏安沫,是因为照片的事导致在学校有些沸腾,但自己也不至于想弄死苏安沫。
“滚蛋。”终究不忍安沫坐落在冰凉的地上,顾堂还是强忍着怒气揪着衣领拉起着安沫。
“走开——我没欠你的,为什么要折磨我?!”刹红着眼,顾堂没想只是拉起得到的只是安沫更加激动的反抗。
“我从来有要折磨你!!!”
声音混哑,四目相对。安沫红晕着脸颊,双眼迷离,雪白色的衬衫也因为被淋湿而使得身体若隐若现,活像一副美人出浴又是美人醉酒,简而言之就是活生生的诱惑体。
此刻顾堂借以身高的优势欺压着安沫身下,一手攀撑着墙壁,另一手臂按压着安沫两侧肩头控锁在墙壁,目光所及全是安沫。周围的呼吸声凝结沉重而清晰。
“所以你——喜欢我!!!”
什么是诱惑?!相信说的就是此刻眼前的安沫,明明浑身已经被淋湿的狼狈不堪但水流滑落穿透着身体引诱嘴里的唾液,醉意慵懒的话语虽是脱口而出的大言不惭便也足以撩痒心房,嘴角微微上扬勾媚着笑容,说是冷笑本是讽刺但又是媚药也罢,却不得不承认这笑容真真的勾人心魄。
摇曳生魅的语言,敲击着顾堂的心房,他承认这一刻因为着安沫口中吐欲而出的六字,他顾堂忘却了自己——即便是在菲儿向自己告白时自己也未曾有过一刻的失了自己。
不理会还在愣着顾堂,双眼迷离,安沫主动伸出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