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来了!他没有走吗?不会离开这里?
「你发什麽呆!」大吼一声,男人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原以为他看到自己身上及额头的伤会担心的问怎麽了,谁知他竟毫无反应。
抖了一下夏经年回过神来,「你,你怎麽回来了!」
你怎麽回来了?你怎麽回来了?澹台焰日简直想掐死眼前的人。
「你就那麽不希望我回来,哼!夏经年,你是不是一天没挨操屁股又痒了。」已经想著把他压在身下想了一天,男人脱口就是下流猥琐的话,什麽都能和那种事联想在一起。真想现在就直接把他摔在床上狠狠干的他起不了床。
捂住夏灼的耳朵夏经年眼睛冒火的看著男人。
「赶快把这小鬼的事搞定立刻到我房间来。」
姿势别扭的走进卧房,男人一关上门就忍不住伸手摸起自己的下半身。
「md,看来真是欲求不满。」
门被关上了,房间又恢复安静,夏经年想著男人刚才说过的话。他房间?那是自己的房间吧!
一切照例忙完,只是夏经年在中途没有开口对夏灼说过一句话明显还在气他不听话。夏灼也觉得委屈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两个人暂时谁也不愿先搭理谁。
「怎麽那麽慢!」
刚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自己推开门男人就迅速将门打开直接将他拉了进来,随即灼热的吻落在唇上……
「唔嗯……」
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向後仰起头,男人深入他的口腔汲取他的唾液,手快速的一层一层剥著他的衣物。直到把他tuō_guāng剥净男人引著他一步步来到床边然後重重压了下去。
偷偷从床上拿过刚才就准备好的睡衣,男人暂时离开他的唇,「穿上!」
夏经年喘著气莫名其妙的看著男人,「穿上!」
重复著他说的话,夏经年心思都放在了别的地方,男人额头包裹著一层纱布,不知道是怎麽了。正想著要不要询问对方,男人哪里知道他在想什麽,早就自食其力的动手帮他套上睡衣,还把腰带也系好了。
「呵呵,这样做起来一定很爽!」
思绪转回来,大脑‘嗡’了一声,夏经年终於明白男人是要打什麽主意。
「澹台焰日,你不要太过分!唔唔……」
控诉无效,男人直接堵住他能说话的地方。奸笑著亲吻著他,澹台焰日缓缓从上自下褪去他的睡衣将它褪至肩膀搭在手臂上。夏经年被吻的失神丝毫未察觉他的动作。
睡衣被从下方衣摆处撩开,男人灵巧的手sè_qíng意味明显的将它撩到腰部,整个睡衣几乎是挂在上半身。胸膛处被打开一片春色,男人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沾上润滑剂就猴急的涂抹在他的穴口。
夏经年总觉得这次的拓展似乎做得很久,男人吻了他很长时间身体内的手指却还是在内部不停捣弄著,简直快让他受不了。
趁著男人离开他唇瓣之际,夏经年难耐道,「可以了,唔……可以了。」
「怎麽?到了床上你又开始发骚了?这麽迫不及待吗?呵呵……」
一声阴险的奸笑,澹台焰日两手抓住他两脚的脚踝呈一字型将它们分开,把yīn_jīng对准入口男人兴奋的一下子冲了进去。
里面的粘膜包裹住自己,进去的那一刻如同按摩一样被吸附,男人舒爽的低吼难耐的压住他的肩膀发狠的猛操了起来。
他的尺寸过大,每次刚进来的时候夏经年都难以适应,感受著坚硬的棒子进进出出摩来擦去甚至像是捣进了肠子要从口中突破而出。
「唔……好爽。」双手隔著睡衣抚摸著他的皮肤,男人感受著触感的丝滑以及那一片丝绸下柔嫩的肌肤,「我记得你昨晚说我什麽?仗势欺人?是不是?嗯?」
用略带威胁的口气问道,男人一个用力向前挺去。
「啊……澹嗯……澹台焰日,你不唔……不要太过分。恩啊……」
翻过他的身体男人拍打著他的臀瓣,打完又yín_luàn的揉捏,掰开他的屁股使两人相交的部位赤裸裸的显露出来,澹台焰日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的雄伟一下下狠狠插进去再拔出来,每一个都是重重的毫不犹豫。
「还敢嘴硬!不过,上面的嘴不乖,下面的就要学会伺候我。呵呵……一张一合,吃的很舒服嘛!」
夏经年气愤的几欲起身,每次爬起就又被男人压下,随之而来的就是几下凶猛的狠干,夏经年连连尖叫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男人的恶性。
「唔……不要,轻点,啊……」
腰部被抬起,夏经年被迫双腿跪立在床上手臂也无力的支起才能承受男人的操干,身体被顶的不断向前然後又被拉向後,节奏刚好顺应著男人的抽送。
「呵……我这是仗势‘骑’人!」
「啊……」
「让你还敢想著我走,竟然不喂我吃药,还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今天一定要干的你求饶。最好变得和以前一样乖,乖乖的随时躺下让我操。」
「唔你……你妄想!啊啊啊……」
一声雷样响的尖叫夏经年被男人一记猛操顶的腿软趴了下去。
「妄想?还是不是妄想?是不是?」
又是几个连贯的狠狠撞击,男人发泄著欲火和怒火。真想就这麽捅死他。
澹台焰日变著法和他做,可偏偏今天的夏经年是骨头硬了,怎麽说都不肯求饶,男人射了两次都还是未达到自己的目的。
毫无征兆的想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