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桂香已经把黄果兰放在了马车上。阿善婶和杨翠花陪在身边,李捕头作为马车夫,送黄果兰去仁德医馆就医。
如果仁德医馆都救不回来,这人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张县令看着乱成一团遭的众人,朗声说道。
“在场的各位,都跟着我回衙门。”
村民大多是摇手。
“我们刚来,什么都不知道。”
韦春秀给黄果兰摸黑。
“来得再迟也看了黄果兰的身子。”
众人都讷讷不语。
这话让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了。真是有够可以的。现在的众人算是回过味道了。黄果兰是要他们这些看热闹都卷进来。
真的就就算是有冤屈,那又如何?
黄果兰本来是清白的,现在也不是清白的了。
真是歹毒!
张县令黑着脸,什么都明白了下来。这事情是要法不责众的。就算查清楚了,黄果兰和叶兰远裸着身子,清白也没有了。
韦春秀敛眉,收住眼中的阴狠。
村民们都不想跟着去衙门。有了韦春秀的那句话,胆子再大,也不敢去了。气氛一下就焦灼了起来。
张县令转头看向韦升举。
“童生韦升举,你有什么想法?”
毕竟是韦升举的媳妇儿。
韦升举脸色青了白,白了黑,张张嘴,弯腰躬身说道。
“学生以为黄氏已经不洁了,学生要休了她。”
休妻和和离是两码事。和离是女子一方没有过错。可以带着自己的嫁妆走人。休妻是女子的过错。必须得净身出户。
张县令眼睛闪了闪,听着韦升举的话,嘲讽道。
“听说韦家现在生活都是靠着黄氏的嫁妆。这事情是真还是假?”
这话问得太明白,饶是韦升举脸皮厚也有些挡不住。
韦春秀看着韦升举这样子,心里冷哼。现在不说话,等会就啥也没有了。帮着韦升举说话,将黑白颠倒。
“黄氏名声本来就龌蹉,除了我们家根本就不会有人家敢收的。再说嫁妆的事情,那是黄氏自己不搭理,一个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我们家才帮着打理的。我哥哥是读书人,看不上这点子东西。平白污了名声。”
好嘛!
一番话,直接道出了黄果兰名声不好,又不会打理钱财的人。简直就是个废物了!名声不好,又fēng_liú。
果真是黑的说成了白的。
张县令看着在后面缩着脖子的韦升举。简直是嗤之以鼻。
“说到底韦家的花销还是用的黄氏的嫁妆钱。我没有听错的。这事情我看其中另有隐情。我打听清楚了,黄果兰明明在村头住着,你为什么偏要派人来让她回去?韦家是什么意思?”
韦春秀自然是有一番说法的,又往黄果兰身上泼脏水。
“黄果兰不知廉耻,整个青山县没有不知道的人。外面都传的风风雨雨了。韦家不敢让黄果兰单独在观音山村。自然是要派着人来看着的。谁知道还真的是有苟且。”
张县令一双眼眼珠子都是黑的,直盯着黄果兰。
“是谁告诉你,黄果兰和叶兰远有情,让你来抓奸的?”
韦春秀指着两个婆子说道。
“她们两报的信。我早就嘱咐过,有事情就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