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顿了一下,苏浅落继续道:“而且,按道理来说,这里的土匪应该是和叶小姐没有任何接触的机会的,为什么叶小姐贴身带着的项链会出现在土匪的手里,还说是他们往来之间的证物?说实话,若是这些土匪想要陷害叶小姐或者说想要让叶小姐受到伤害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偷走叶小姐的项链来诬陷叶小姐。他们如果能偷走叶小姐的项链就证明能接近叶小姐,那么……想要让叶小姐受伤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
苏浅落说完,外面的人又开始讨论了。苏浅落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这些土匪怎么会大费周章的这么做来诬陷叶玲呢?
叶玲忍着疼痛,额头上开始渗出越来越多的汗水。咬了咬牙,看着苏浅落道:“不是他们偷的,那万一是你们偷的,然后和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我呢?”
苏浅落闻言笑出声,道:“先不说你值不值得我们那么做,就说我们偷取你的项链,你的这个项链是随身携带着的吧,叶小姐就对我们那么有自信,我们可以偷得到你的项链么?”一个女子的贴身携带之物,怎么会随便就被人偷走呢?
叶玲咬了咬牙,听着苏浅落反问,随口答道:“你当初还跟我说过你们杀了所有的土匪呢,武功这么高,偷走我的一个项链有什么难的?”
苏浅落唇角一勾,立即反问道:“既然你也说了,我们杀掉了很多土匪才得以逃回来,那么我们跟土匪就是对立关系,他们又怎么会帮我们陷害你呢?而且,你也说了,是我们杀掉了土匪逃回来的,那么就证明了土匪在我们出去的路上拦截了我们。我们的行程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连续跟着我们两天的叶小姐可以猜测得出我们的行程。那么……是不是就证明的确是你告诉了他们,他们才会埋伏在正确的地点等待我们呢?”
叶玲闻言本就苍白的脸色似乎又白了几分,一不小心被套进去了!
看着叶玲没有反应,苏浅落看着县令道:“现在,县令大人可以确定叶小姐的罪名了么?”
县令看着叶玲面色苍白,倒像是心虚的样子。轻轻咳嗽了两声,县令道:“叶玲,你可知罪?”
叶玲突然跪下,道:“这些都不是真的,民女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县令闻言微微眯了双眸,看着苏浅落道:“你刚刚说你们杀掉了很多土匪?”
苏浅落微微一顿,看着县令道;“对,当时如果我们不动手的话,死掉的就是我们了。”
县令闻言面色严肃道:“剿灭土匪是官府的事情,你们私下杀掉他们是犯法的。”
苏浅落闻言眸光冷了冷,看着县令道:“如果我们不动手,死掉的就会是我们,这也是我们的错?”
门外有人没忍住出声了,道:“县令大人,人家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且杀掉土匪难道不是对清泉镇好的事情么?”
县令轻轻咳嗽了两声,道:“总之是你们杀人了,这可是重罪。”
苏浅落看着县令一本正经的将叶玲的事情忽略掉,转而追究他们的罪过,冷冷的笑了一下,道:“县令大人,你这是准备包庇叶玲了么?”
如此直白的说出了县令的想法,县令面色一沉,道:“胡言!本县令本来还想念在你们也算是对清泉镇有功不追究你们杀人的罪过,你们竟然污蔑本县令,简直罪无可恕!来人,打二十大板!”
他是想要保下来叶玲的,叶玲是清泉镇的叶家的人,叶家在清泉镇又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他身为县令,和叶家交好,当然不会治叶玲的罪。本想着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也放过叶玲,他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可是谁知道他们居然不识好歹!
“不知县令可知道身为地方父母官办案不利,包庇罪犯,诬陷好人是什么罪么?”一直在有一旁沉默着的慕孜寒突然抬眸看着县令开口道。
看着慕孜寒的神色,县令突然感觉脊背一凉。稍微稳了一下心神,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居然敢当堂污蔑本县令,一起打二十大板!”
苏浅落突然笑了起来,直视着县令道:“县令大人,你确定了么?这二十大板打下去,恐怕你的乌纱帽也保不住了。”
县令见一个女子都敢当堂威胁他,神色一狠,道:“来人,打!”
那些准备过来押住苏浅落和慕孜寒的人,还未接近他们就被寒亦挡住了。
苏浅落看着县令道:“县令大人,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我们国家的律法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么?面对土匪流寇,击杀一人都会有奖励,若是剿灭一个土匪窝更是奖赏丰富,你现在告诉我,我们是犯法了?你的律法就学习了这种程度?”
见苏浅落准确的说出了律法的条约,县令的神色大变,现在是公审,他不能失了公信力。今天这两个人不打不行了。
“你们在质疑县令大人的权威?”叶玲此时反问了一句道。
“打,你若是拦着就是在扰乱公堂!”县令看着寒亦道。他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今天要公审了,刚开始寒亦来说的时候就是一个很小的案子,证物齐全就剩下走一遍过场了,谁知道他们想要状告的人居然是叶玲。
慕孜寒神色冷漠,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块玉佩,直接一甩,玉佩就落在了县令的桌子上。县令还未回过神,眸光下意识的看向桌子上的玉佩。
刚看一眼,神色突然就变了,急忙道:“停!先别打。”
刚要上前抓住寒亦的人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