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大家哗然,极品香水、塑身内衣,这是什么鬼?还有,那价钱是怎么回事?是金子吗?怎会如此贵?
然而,那些排队的伙计们却是眼神一亮,顾不得排队,返身跑向旁边那些马车。
伙计们掀帘进去,稍顷,纷纷跳下马车,继续回转绸缎庄前排队。
突然,绸缎庄旁边的马车里钻出来几个人。
嚯,旁边的百姓震惊了,这几位怎么来了?
一位百姓问道,“老兄,怎么了,这几位很牛吗?为何你们如此惊讶?”
“兄弟啊!你不知道?这几位可是在京城大名鼎鼎啊!你看,那位红脸的叫王藜,乃是京师最大的酒楼望云阁的掌柜的,那位白脸的叫黄灿,乃是京师最大的钱庄的掌柜的,那位黄脸的叫李匡衡,乃是京师最大的曲当行的掌柜的,这几位平时可是深居简出,不经常露面啊!今日这是怎么了,居然来到这华祥绸缎庄,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几位呢?”
“那几位也是在京师有名有姓的大商贾手下的头号掌柜的!”
咦!百姓们瞪大了双眼望着这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却见那几位大掌柜缓步来到绸缎庄门前,和和气气地冲那位伙计道,“这位伙计,我们前来求见樊掌柜的,还请通报一声。”
那位伙计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好,还请各位掌柜的稍候。”
说完,转身冲进了绸缎庄。
“哟,几位大掌柜今日怎会有闲来到小庄,真是令小庄蓬荜生辉啊!”人未到,声先到。
却见那樊凡满面笑容的迎了出来。
“樊兄,这极品香水与塑身内衣是什么意思?这演唱会票是什么意思?”大掌柜们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是啊!昨日不是说今日没歌舞表演吗?今日为何又要赠票,还是午时就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环采阁在玩我们?”
“不急,不急,还请诸位进店一叙。”樊凡笑着伸手延请。
几位大掌柜的对视一眼,步入绸缎庄。
门外,百姓们议论纷纷,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些大掌柜的来此究竟要干什么?而这绸缎庄前排队的伙计们显然就是这些大掌柜的手下,他们又来买什么?难道是买布匹吗?那极品香水又是怎么回事?对了,环采阁的表演又是怎么回事?
百姓中自有那包打听的,此时得意洋洋道,“诸位,想知道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你知道?”
“要不然我为何问你们?”包打听一翻白眼道。
“好,好,别理他,给咱们说说!”旁边有人打圆场道。
“来,板凳侍候!”
“来了!”
“茶水侍候!”
“去,别蹬鼻子上脸啊!”有人不耐烦了。
“那你们就自己打听去。”说着,包打听满脸怒意地起身就要走。
“哎,别听他的!喝茶,给咱们唠唠!”有人一把拉住包打听。
“嗯,这位还象话!”包打听赞许地望望这位,坐下来,品口茶,开始白活。
“话说,大家都知道,那环采阁于昨日举行了艳冠群芳歌舞表演会,对吧?”包打听道。
“不错,是啊!昨日环采阁是重新开张了!”
“就是,那环采阁开张了,不搞花魁大赛,却搞什么表演会!真真是搞不清楚要闹哪样?”
“是啊,人家只邀请了一些大掌柜的,咱们老百姓可没那福份前去观赏。”
“这位仁兄,这你就错了!”包打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