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满脸的不在乎,道,“没关系,这些都算我买的!”
明中信上下打量一下,意味深长地笑笑,伸手道,“好,算你买卖的,承惠十文钱!”
“中信,这些可是”明中远在旁叫道,实际上,桌上的东西可值一百两,但为何明中信只卖十文钱。
明中信一伸手制止了他的话语,只是一脸笑意地望向小孩。
小孩看着明中信的手,皱眉不已。
“承惠,还请快点,咱们还得收拾,不能等你啊!”明中信催促道。
“要不,要不,我写欠条?”小孩迟疑地道。显然,他清楚,人家都不认识你,为何要相信你,让你打欠条?
“好!”
“什么?”小孩懵了。
与此同时,明中远等人也懵了,明中信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孩,还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白吃美食,居然还让他打白条?
“来,你打个欠条!”明中信也不解释,只是从袖中取出笔墨纸砚,放在桌上,一伸手延请小孩道。
“你真的相信我?”小孩一指自己鼻子,满面的不可思议。
“不是相信你,是相信白条!”明中信摇头否认道。
小孩眼中闪过一丝不明之色,深深看了明中信一眼,提笔就写。
轻轻吹干墨迹,小孩将欠条送重其事地交给明中信。
“走好!不送!”明中信收好欠条,冲小孩道一声,转身看向大家,“愣着干什么?干活!”
大家一哄而散,各自忙碌而去。
“你就不问我家住何处?”小孩跟在明中信身后问道。
“不需要!”明中信回答一声,哟喝道,“嗨,你把左边往上走一点。”
明中信投入工作当中,不再理会小孩。
小孩左看看,右看看,也没什么可看的可玩的可吃的,回身落寞地离去。
临出酒楼门口,小孩回头望向明中信,然而,明中信根本就未转身,只是在指挥大家干活。
小孩深深望了明中信一眼,转身而去。
此事如同未曾存在一般,明中信提都未提,众人虽然疑惑,但也知晓,那些根本不值什么,以明中信的身家来说,不放在心上也是自然,但令他们奇怪的是,既然明中信不在乎,为何他还要让那小孩打欠条?真是不解啊!
很快,大家就将此事抛诸脑后,投入了酒楼整理当中。
清晨,一阵噼里啪啦,鞭炮齐鸣,吵醒了大家。
大家出门望去,却发现,正是那名轩阁酒楼开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金灿灿三个字,名轩阁。
正面贴着红色横幅,“开业大酬宾,每人十文钱,让你吃个够!”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万分不解。
而名轩阁门前,红布铺地,一直延伸到酒楼前十米远。两侧居然也是礼仪小姐,一水的高个,妖娆多姿,微笑迎客!
吴阁主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前,一身大红色对襟衣裳,令人眼前一亮,如同见到一位气度不凡的长者。
旁观者细看之下,却只见立领、对襟,领口与门襟止口处用镶色料滚边;前衣片二片不收省不打摺、前门襟处钉一排七粒葡萄纽扣,后衣片二片、背缝拼缝,二片袖装袖,肩部处内装垫肩,左右摆缝处开摆叉。
此服装此前真未见过,真是新颖独特啊!
寿宁候独自站在名轩阁外,迎接大家。
三品以上官吏,尽皆是赶赴名轩阁。
寿宁候一一让吴阁主请上二楼三楼。
“欢迎客人!”
单手伸向店内,齐声道。
“客人请进!”
一时间百姓懵圈,竟然不敢往里走了。
“今后,我们‘名轩阁’将统一衣裳,每位客人进阁,都享受伙计们的这种礼节。”吴阁主上前解释道。
客人们进来,却只见,左右分开,左边是一个楼梯,直上二楼,右边则是一个过道,过道尽头,右转进入一个大厅。
“欢迎客人!”
“客人请进!”
大家吓了一跳,定睛望去。
却原来大厅里依旧站有着装整齐的伙计。
大家看向大厅内。
却见,一张张案几整齐地摆放着,案几上摆放着一个碟子、三个杯子,每张案几旁有三张椅子,案几尽头,单独摆放着三张高档案几,两张在后,一张在前,异常突出,案几上摆放东西是一样的,最里面是一个十多公分的高台,上面放着一张大案几,案几上放着一个喇叭样的东西、一个惊堂木、一个杯子,喇叭口冲里,案几后放着一张椅子。椅子后挂着一张大大的白布,将整个墙面都覆盖着。
待众人分区落座后,吴阁主上台介绍。
“大家好,今天很荣幸大家能够来到‘名轩阁’捧场,大家可以三人一起,也可一人独坐,伙计会给大家斟茶,茶水免费,碟中干果、小吃也是免费,但仅限于一盘,大家可以点取‘名轩阁山东小吃车’上的小吃,也可以按照菜谱点取菜品。”
“还有一点,今后,‘名轩阁’将设立说书台,由‘名轩阁’聘请说书先生为大家说书。”
“至于前面这三张案几,是专门为说书先生的忠实书迷准备的,当然,这三张案几茶水、干果、小吃是完全免费的。如果有人想近距离靠近说书先生听书,可以和大厅管事说,交二钱银子,就可以坐在第一位,交一钱银子,就可以坐第二位,第三位。当然,这些银子是给说书先生的,‘名轩阁’并不会抽取一分。”
众人一片哗然,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