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这!”李玉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明小弟既然给了你,你就接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石文义望着李玉道。
“好!”李玉狠狠点点头,一脸感激地望着明中信。
“行了,忙碌一天了,你还是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石文义站起身形,向明中信告辞道。
“也好!”明中信站起身形送客。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中信,中信,大事不好了!”
明中信刚刚起床,正在用膳,突然,明中远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明中信停下放在嘴边的汤匙,问道。
“中信,市面上传说,那环采阁的所有物事皆是你所经手,还说得有鼻子有眼,令人将信半疑。只怕那有心之人,已经怀疑到你了!”明中远缓缓气道。
“哦,可知从哪传来的?”明中信一皱眉。
“这却不知!”明中远摇头道。
“无妨,就算被人知晓也不怕!”
“中信,如果被那寿宁候的合伙人知晓,只怕你会被报复的!”明中远急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中信淡定地回了一句,“对了,呆会儿,你与我一同前去刘老府上,有些事情要谈!”
“中信,此事事关你的性命,还是将其他事宜放在一边,先想想应对之策吧!”明中远跺脚道。
“现在谈应对什么的都是瞎扯淡,只能先找出背后指使散发传言之人,才能应对。或者,等他出现再说吧!”明中信一摆手否决了这个提议。
明中远望着淡定的明中信,深吸一口气,定定心神。
“还未吃早饭吧,来,一起!”明中信一举手,让明中远坐。
明中远哭笑不得地望着明中信,唉,这个小弟,真是摸不清他的想法,小小年纪就如此沉得住气,怪不得有那么多鬼主意呢!
“坐啊!”明中信抬头望一眼明中远。
也罢,皇帝不急太监急,也许中信心中已经有数,不管了,先吃饭吧!明中远坐下拿起筷子就吃。
但是,他毕竟没有明中信那般定力,不时抬头看看明中信,但是,明中信依旧慢条施理地吃着饭,好似根本就不担心一般。
就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明中信与明中远吃完了早饭。
“明兄,吃过饭了吗?”黄举三人组冲了进来,还未看清就喊道。
明中远一口汤还在嘴里,乍听呼声,差点噎住,弯腰咳嗽不止。
明中信好笑地抬起头看看明中远,再看看黄举三人组。
黄举三人组一脸的不好意思,望着明中远,有些尴尬。
“怎么?如此着急想去拜师?”明中信打趣道。
黄举三人组一阵脸红,被明中信看出来了!他们早已经起来用膳,就是希望能够早点前去刘府,早点知晓今后的工作,早点获得刘老的指点。
“现在去,只怕人家刘老还未用过早膳,你们是不是太急了?”明中信正色道。
对啊!一时间,黄举三人组更加尴尬,随之对视一眼,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知道自己着急,却忘记了,现在才几时,人家真的可能正在用膳,如此打扰,只怕会令得刘老对自己等人的印象变差。那样的话,只怕会影响了李婷美的拜师之事,一瞬间,黄举与王琪歉然地望向李婷美。
李婷美笑笑,摇摇头,示意无妨。
三人心领神会,感激地望了一眼明中信,幸亏他提醒啊!
“中信,中信!”一阵大呼小叫传来。
明中信愕然,今天可真是热闹啊!这是怎么了,一起赶集?
却只见张延龄飞奔而入,一见明中信,眼前一亮,扑上前来,一把抓住明中信。
“中信啊,这番可糟了!”
“怎么糟了?”一听此话,明中信心中明白,只怕这张延龄也是为的传言而来。
“传言说,你就是环采阁背后的高人,倚红楼与满春院、环采阁的争斗乃是你一手安排,还说你居心叵测!如果那合伙人前后联系一下,自是会知晓,这是我家兄长与环采阁演的一出戏,到时,只怕咱们就被动了,而且说不定会对你报复啊!这可如何是好?”张延龄满面焦急道。
明中信拍拍张延龄手背,以示安慰。
“无妨,咱们不是已经将把柄拿回来了吗?不用怕他了!”
“对啊!咱们已经把把柄拿回来了!”张延龄眼前一亮,随之更加紧张地望向明中信,“如此的话更糟,恼羞成怒之下,只怕他们会迁怒于你,对你不利啊!”
“我也不是泥捏的,不会任由他们施为的!”明中信冷笑一声,“他们不来则已,如果敢来,我会让他们知晓触怒我的代价是他们付不起的!”
一瞬间,大家仿佛感觉到一股冷意侵袭了自己,浑身激灵灵打个寒颤。
哗,明中信收回冷笑,一瞬间,室内恢复了温度,令大家以为刚才只是错觉。
“中信,不可大意啊!我家兄长都如此忌惮于他,只怕他大不简单啊!还是得小心为上!”张延龄依旧是一脸的担忧。
明中信笑着拍拍张延龄,以目示意安慰之意。很多事,说是没用的,只有做了才能让人放心,故而,他也不再解释。
“不行,我得和兄长说,让他想办法保护于你!”张延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转身飞奔而去。
明中信望着张延龄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无论如何,这建昌伯还是当他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