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预测的,你觉得,明小友会将实话告诉我?”刘大夏撇了一眼李兆先,真是没眼力见啊!
他却不知,李兆先这只是没话找话,不想让他与父亲争吵,对于他们二人的争吵真是见得太多了,太头疼了!
在李兆先看来,只要制止了他们二人的争吵,就值了,至于刘老对自己的埋怨,那不重要!
“是,是,我也知晓,中信确实是谋定而后动,绝不会提前透露信息的!”李兆先连忙附和道。
“你这是说我不是谋定而后动?”刘大夏一听,不愿意了,瞪着李兆先要说法。
“哪能呢!姜还是老的辣啊!中信一定算计不过你的!”李兆先无奈地恭维道。
“这还差不多!”刘大夏满意地点点头,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小子,这是说自己在算计明中信吗?
瞪着李兆先,刘大夏就要发飙。
“还说不会算计,你还有脸说,与人家打了赌,就马上想反悔,还一本正经与我商议算计明小友,还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中了明小友的计,还姜是老的辣!辣个屁!”李东阳在旁冷潮热讽道。
“你?”刘大夏瞬间转移了目标,冲着李东阳就要发火。
“对了,刘老,为何直至今日兵部为何还没有发布武举的消息?是不是情况有所变化?”李兆先一脸好奇地向刘大夏追问。
刘大夏瞬间被转移了视线,但却还是没好气地说道,“这就得问你那阁老父亲了,我可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老头了,兵部之事,我哪知晓?”
“父亲,您说呢?”李兆先拦住了要发飙的李东阳,问道。
“估计就这一两天了,毕竟有些前期准备得做,否则岂不是笑话,像某人一样!”李东阳虽然回答了李兆先的疑问,但话语之中却是夹枪带棒,抡向刘大夏。
“哼,我不与你计较!还是回去准备吧!还得联系几位兵部旧友,做这评判官啊!”刘大夏这下倒没有生气,反而站起身形向外行去。
“刘老慢走!”李兆先送刘大夏出府。
“那老刘头说什么没有?”李兆先回到大厅,李东阳皱着眉头问道。
“那倒没有!我想,他就应该是想来告诉父亲您一声,也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李兆先回道。
“那是自然!”李东阳点头,随后思索着道,“但是,咱们得随时关注一下武定候那边,武定候那个老狐狸,如果算计明小友,却也不得不防!”
“是,我会派人随时关注武定候府的!”
“还有,你派人送消息去张采负责的锦衣卫所,就说,老刘头要阴他,让明中信千万警惕小心。”
“啊!”李兆先做梦也没想到,刘老前脚走,父亲居然就将他卖了,这两个人,斗气也不是这般啊!真是,唉,无话可说啊!
但他却无法忤逆父亲的吩咐,只好低头应是。
“切记,不可暴露身份!让那张采查到,否则,明小友会多心的!”李东阳吩咐道。
“明白!”
“行了,下去吧,我再想想,看还有哪些地方有纰漏?”李东阳挥手让李兆先退下。
寿宁候府。
“兄长,你看咱们是不是要答应?”张延龄满脸兴奋地将事情向寿宁候说明,征求他的意见。
“这样啊!”寿宁候低头思索。
“兄长,答不答应,你给句痛快话!不过,我已经夸下海口,你一定会同意的!”张延龄赖皮道。
这哪是征求意见?分明就是逼宫嘛?寿宁候一听,好笑地望着这位小弟,还真是没长大啊!什么都不考虑就这样答应下来。
不过,趁此机会,与刘大夏交好,到也是个很好的机会,更何况,其中还有明中信的交情在内,也罢,就答应他吧!
“好吧!就在咱们府上举行测试,我答应了!”寿宁候点头。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张延龄为之雀跃。
“不过,需要准备些什么?是明中信准备,还是刘大夏准备?”寿宁候问道。
“刘大夏已经给了我一个名单,说是你一看就明白。”说着,张延龄递给寿宁候,刘大夏给他的纸张。
寿宁候接过纸张,低头仔细观瞧一番,瞬间面色一凝,抬头望着张延龄问道,“你不会是没说清楚这笔银钱花销由谁负责就接了吧?”
“是啊!这有什么疑问吗?既然咱们准备,肯定是咱们出钱啊!”张延龄有些不解地望着寿宁候。
寿宁候摇头苦笑,这个刘大夏,这摆明了是坑延龄不晓世事啊!这般大的准备工作需要的银钱绝对不是小的数字,他居然问都没问就承应下来,真真是个败家子啊!
望着一脸懵懂的张延龄,寿宁候一阵无语,这小子,真会给自己找事。不过,为何明中信未曾提醒他呢?转念一想,寿宁候有些疑惑,论说,明中信那般精明之人,绝对不会让张延龄吃如此大亏的!这却是为何呢?
哦,明白了!寿宁候心下恍然,这明中信,考虑得还真是周全啊!
这次分明就是明中信已经决定,准备自己出这笔钱啊!当时那种情况,延龄大包大揽,他也不好意思说这钱之事,想必他知道,如果当时向延龄说明,只怕依延龄的性格,一定会包揽过来,承应下来。那就是算计延龄了!
而且,如果当时他说清楚,只怕刘大夏也就不好意思这般算计延龄了,肯定会承担下至少一半的费用,故此,明中信一言不发,让延龄回来,想必,他肯定想到了,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