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胡子转了转眼珠,“你看出来没有?”
“什么?”
“宋清鸿对滕五很感兴趣。”
“他对……”肖佩一瞬间明白了宏胡子的意思,面色迟疑起来,“不会吧!那滕五可扎手啊!”
宏胡子也开始沉吟。肖佩又说,“难道你是想找办法把滕五送给宋清鸿?”
“开什么玩笑?!”宏胡子没好气地说,“我能把滕五送出去,就能把他除掉。我要是有这个本事,还用宋清鸿吗?”
肖佩想想,说,“你的意思是,让宋清鸿自己来拿,顺便除了我们的眼中钉?”
宏胡子看着肖佩笑了,手指顺着肖佩的脸颊滑下,手指一捏,把人拉向自己,“所以我疼你呢,人漂亮不说,脑子也好使。”
“宏哥……唔……”
车前座的隔板缓缓升起,宏胡子将肖佩的嘴唇吻得生疼,心中暗暗发狠,总有滕五倒霉的一天!
另一辆开往长青大厦驶去的车里,滕宁正用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的脸,“娘的!装模作样太久,面部肌肉都僵硬了!”
滕三放松地坐着,“怎么会?那不就是你的本色演出吗?”
“怎么会……”滕宁拉长了声音,抬眼便看见滕三颇为认真的眼神,“我是说真的,你是个天生的老大。”
滕宁一愣,随即笑笑,“是啊,毕竟我和滕五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说不定就连基因都是一样的。”
滕三夸张地上下打量滕宁一番,“不一样,你和滕五的品味就不一样。”
滕宁翻了个白眼,“他喜欢黑色,我喜欢白色,本质上都是喜欢极端的人。”
滕三摇头,“对人的品味也不一样。”
“不会啊!”滕宁反驳,“每次有你站在我身后,我都会觉得很拉风的!”
“不知道是谁,和宋清鸿亲热得很。别忘了,你是披着狼皮的羊,人家才是真正的狼。”滕三撇撇嘴。
一说到宋清鸿,滕宁忽然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你看他对滕五,还真算是个有心人了。可惜他表错情,还不知道……”
滕三白了滕宁一眼,“可别让滕五知道,知道了会恶心死。”
滕宁神色一变,“你觉得同性恋恶心?”
滕三摇头,“只是他和那姓宋实在在不对盘。”
滕宁垂眼看看手里的酒杯,“我就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你恶心吗?”
滕三一愣,随即难得地伸手在滕宁肩上拍拍,“怎么会?现在你是我的会长,我要效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