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洋子,竟敢背叛我?总算快要找到你的踪迹了,哈哈,这么多年来你东躲西藏的,算是白费了。哈哈!”那个主人狂妄的大笑起来。“你知道背叛本黑手忍者帮的后果吗?”
“知道,川岛君。”另外一个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说。
“知道就好,背叛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死才是这些人最后的归宿,而且必须剖腹自尽。”主人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说。“虽然我们以前的计划是功亏一篑了,但是我们必定会成功的。这个洋子,真是该死。”
“是呀,我们追踪了这么多年,毫无头绪,毫无线索,真是气死人啦,好啦,现在可好。”一个黑衣人说。
“终于,好歹见到了这个有关联的白衣人。”主人平静的说,一边打起了手势,示意那些人快跟过去。
“福妈,快开门,我是风儿呀。”白衣男子焦急的说。
“是风儿吗?来了,我这就来了。”一个老态龙钟的,颤巍巍的老太太的声音。一会儿功夫,一个矮矮胖胖的白发苍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头来。
她虚掩着门从门缝里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不过她也是老眼昏花了,也看不怎么真切,又吃力的听了听动静,见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慌忙的一把拽过白衣男子进门,然后迅速的合上了木门。奇怪的是屋里十分的安静,没有他无比期待的其他人的声音,心下有几分不安。
“风儿,你可回来啦,想死我啦,也不知道你出了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几个月都没有来。你要早些回来就好了。”福妈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拥抱,早已经老泪纵横,泪眼婆娑,分不清是喜还是悲。
福妈,她怎么呢?他们怎么呢?一阵急迫的问话。
福妈却心情激动,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屋子,家徒四壁,黄泥糊的土墙已经掉落了许多,与几个月前相比毫无变化。不过,桌上多了一个黝黑的灵牌,已经布满了些许的灰尘与蛛丝斑斑,上面可以隐约看到洋子两个字,他的心头一紧。
福妈一边用袖子擦拭着灰尘,一边不好意思的说,老了,干不动了,也没有时间管死去人的事情啦,活人都忙不过来,天天照顾孩子。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他在哪儿?”见风心下一喜。
“刚刚吃了点米汤,正在里屋甜睡呢!这不是。”那福妈往里屋一指。“是呀,真是万幸呀,在这边,刚刚睡下,你过来看看吧。”福妈一边拿着昏黄的煤油灯,一边踉踉跄跄的往里屋走去。闪烁的火光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屋子。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细皮嫩肉的大胖小子正安静的睡在那里,有时候嘴角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睡得可真香呀。”见风深情的凝望着他。
“是呀,他要是醒了,可好看了,那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睛会滴溜滴溜的乱转,像极了洋子。”提到这个名字,她的声音又沉重下去。
“她是怎么死的?不是走之前一起都好好的吗?”他恨意难平。
欢喜了一会之后,不得不打开这个沉重的话题。
“唉,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没有劝住洋子,她说什么也不听我的,非去不可。”她呆呆的望着点燃的油灯,木木的说。
“去干什么?”他疑惑的说。
“去城里看庙会。说是坐月子怪难受的,整天闷在这屋子里面,怪憋屈的,可普天下,哪个女人不做月子的?”老太太叹气道。
“唉,她性格活泼,闲不住,这一个多月不出门,肯定是憋坏了。”白衣男子感叹。
“唉,我怎么劝也没有劝住,平时最多去集市买点菜。走不远。这里僻静,周围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你说多安全。她却不听我的话,定要去城里的庙会。
我记得那一日,艳阳高照,四下的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那些货品也是玲琅满目,十分的丰富多彩。我因为抱着孩子,走得十分吃力,洋子走得到是十分的轻快。不知不觉我们就落在了后面。也算是老天眷顾我们,我这个老婆子也就停下来,歇上一脚。不然我也会搭上这条老命和这条小命呀,都一起一命呜呼啦。
洋子看上了一个金灿灿的手镯,正要掏钱的时候,她怀里的帕子掉了出来,上面是你的小像和你的名字。你也知道她心灵手巧的,绣什么像什么,那小像简直和你一模一样。突然平地里就跳出个男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福妈痛苦的慢悠悠的说着。
“难道是她以前认识的人干的?他们终于还是找到她了。”见风难过的说。
“绝对不是,我看他着装不像是汉人,倒打扮的像是少数民族的模样”。
“这么说,是另有其人。”他吃了一惊。
“他快速的拿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利刃,放在洋子脖子上问:你男人哪里去了?宝图在哪里?宝藏在哪里?他声音很大,我听得一清二楚。”福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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