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挂在树梢上的时候,雷克斯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他悠闲惬意的样子蓦然眯起眼走过去,敏锐的感觉到光线被遮挡住,格言睁开眼睛就看到雷克斯站在他面前,背对着月光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一双蓝光闪烁的眼睛。
格言一个激灵差点摔下躺椅,白天发生的事瞬间回笼,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频率高了一倍,“你干……呃,你有事?”
“你休息好了?”又低又沉的声音在夜晚比白天多出一丝溺死人的厚重和性感,随着声音响起,雷克斯也低下身将双手撑在躺椅两侧,不怀好意的意图昭然若揭。
“没有,我现在肚子还有一点撑。”格言条件反射的速度极快,他要是说休息好了,他相信雷克斯一定会将他扛起来搬到房间里做羞人的事情。
雷克斯的目光移到他的肚子上,嘴角蓦然勾起一抹弧度,“那正好,可以运动一下。”然后伸手抓住他一条胳膊将他半个身体提起来。
“等一下。”格言急忙阻止他,这家伙口中的运动绝对是那种不和谐的运动,早知道就不说了,又改口道:“我肚子其实一点也不撑,今天白天已经运动太多,我手臂的肌肉有点酸,今晚我不打算运动。”
“没关系,你只要躺着就好。”
没关系,你只要躺着就好……这句话瞬间在格言脑海里循环般回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他被雷炸的时候,雷克斯将他提回房间,关门的声音瞬间拉回格言的思绪,眼看着床越来越近,他立刻挣扎着抓住雷克斯的衣服,一脸抓狂,“老天,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是认真的吗?你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做吗?”
做爱两个字他始终没有雷克斯脸皮厚,能毫无压力的说出口。
雷克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回了一句很经典的话,“你放心,虽然我没做过,但也知晓一些。”
这可不就是格言上辈子流传的那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脑补成那只待宰的猪,格言表示心塞,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不就是像只待宰的猪,要宰他的人还让他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得了,除非他在上面。
来到床边,雷克斯将格言放到床上。
格言立刻抓着他的衣服不松手。
“松手。”雷克斯说。
“不松。”格言用力的摇头,甚至拽得更紧。
雷克斯没跟他玩“松手”“不松手”的游戏,他直接脱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完美的腹肌,紧实有力,充满强劲的爆发力,双手抓着他脱下姥曰姑焕吹眉靶郎退的身体就听到他在耳边说:“想让我脱,直接说就行。”
“……”格言用力的将衣服扔出去,去死吧。
雷克斯接住他扔过来的衣服随手扔到身后的桌子上,将爬向床角的格言拖回来,一只手压着他乱动的身体,一只手脱他的衣服,一边说:“不要反抗了,早晚都要做。”
所以早死早超生是吗?
格言用眼白瞪着他,该死的他竟然还觉得挺有道理的,看雷克斯的架势,他也猜到自己多半逃不掉,有些泄气,谁让自己作死,明知道身后还有一个暴君挖的坑,他竟然为了拒绝艾萨克主动把把柄送到他面前,简直作得不能再死。
“而且也不一定会疼。”雷克斯脱掉他的外袍,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单衣,单薄的胸口和两点在衣下若隐若现,看得他眸色一暗,yù_wàng来得极快,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
“说得好听,有种你让我在上面,你自己试试看疼不疼。”格言气极,一脚踹过去,却被雷克斯一只手抓住,粗糙的指尖摩擦着他的脚,带来一丝丝麻痒,忍不住想缩回来,雷克斯却抓得很紧,突然低头含住他的脚趾,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带来新一番的sè_qíng尺度。
格言的脸瞬间涨红了,头顶冒出水蒸汽,羞得他大吼起来:“卧槽,你变不变态啊,你不觉得很脏吗?”
“你不是已经洗过澡了,而且我不觉得脏。”雷克斯说着却还是松开牙齿,眯起眼道:“原来你想在上面,当然可以。”
“……真的?”听到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格言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当然是真的。”雷克斯轻声一笑。
格言眼睛一亮,但是当他对上雷克斯的视线时,他猛地反应过来,“不对,我说的上面跟你说的不一样。”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一样。”雷克斯低下头吻住他的唇,这次不霸道,也不饥渴,只是让他说不出话来,无师自通的吻技,再次将他吻得意乱情迷,等雷克斯松开,他发现自己的上衣被扒下来了,只剩下一条裤子。
雷克斯在他理智回笼之前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上那根已经半抬头的小兄弟,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很清楚怎么挑起一个男人的yù_wàng,半软的小兄弟不一会就站直了,格言的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雷克斯脱掉扔到地上,半裸变成全裸,命根子还掌握在人家手里。
格言的耳朵犹如充血,脸色如鲜红欲滴的桃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同性面前全身赤裸,而且还被挑起yù_wàng,若不是他的意志力十分坚定,这会已经完全沉沦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他不禁怀疑,难道真的像雷克斯说的,男人跟男人做爱也很舒服?
雷克斯一只手撸着他的小兄弟,嘴巴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