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可是为你好,这酒虽好,喝多了还是伤身。”
“臭小子,若不是你帮着我早就喝完了,可惜那坛好酒了。现在跟我扯这个,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不管你顺不顺眼,就都已经没了。”
“谁说没了,我还藏着呢。”
“在哪啊?”
“我能告诉你吗?那地方隐蔽得很,而且你们很难进去。”
“真是小气,再难进的地方炸掉就行了。”
“好小子,昨天是不是你炸了我院子。是不是你,然后你们王爷说这里就有做这个机关的人在,我好奇心驱使跑这来当苦力,是不是全是因为你。”说着激动的就要上来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不对不对,我不是炸你们的人,我就是做那个机关的人。”
“啥?你就是?”他一脸不相信。
“对啊,我就是,那叫炸弹。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王爷。”
“哼,有点意思。竟然是个小娃娃,我还以为是跟我一样年纪的糟老头子呢,真是老咯,老咯。”
“也不小了。已近而立了。”我有些哭笑不得,个老头子还真有点意思。
“哈哈哈,我都已过古稀,你而立可不就是个小娃娃吗。”
“行吧,您老爱咋叫咋叫。”
“小娃娃,你那是怎么做的,跟我说说。”一脸好奇宝宝地望着我。
“这......这我不能告诉你,暂时还不能。”我肯定不能这么快说啦,说了他可就跑了。
“嘁,真是小气,比我孙子还小气。”
“总有天我会告诉你的,我也有些困了,先打道回府了,改日再来打扰,告辞。”
“诶,这就走啦?你告诉我你都用了啥,说一个也行啊。”这小老头还是不死心。
“恕难从命,说着我起身便走了。”
“真是怪脾气,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我走出去时刚好听到这句嘟囔,心想我俩到底谁比较怪脾气,但我没心思回嘴了,我现在觉得乏得不得了,这身子怕是要一日不如一日了。
☆、解释
跌跌撞撞的回到庭院里,挣扎着爬回了床上,强行在心里面默默念叨着:一定要醒来,一定要醒来,要醒来......
“公子,公子,快些起来了。”似乎是红烟的声音,我又些艰难地睁开眼,坐着歇了一会终于养了些力气,身体能够自如地运转。
“公子,快些起来吃饭了,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吃,这样怎么养好身体。”被她一说我是有些饿的意思,闻着空气里的饭香,我确实也忍不住了。
“红烟,我睡了多久?”我现在最害怕的是我一睡就是好多天,虽然听她话里意思我似乎是只睡了这个下午,但我总想确认一下才安心。
“今天一天啊。公子才大病一场,最紧要是休息,所以这段时间多睡睡也是好的。”若真如她所说的就好了。
“就算这样,也要遵照作息才行啊。往后我若是到了饭点还是在睡的话,记得叫我起床来。”我觉得或许有一天我会一睡好几天,所以我不能再浪费那么多时间了,在我还有半条命的岁月里,每一分钟都很珍贵。
“是。”
“行了,你也下去吧。”
“是。”红烟走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红烟,等等,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是,公子,”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红烟愿用红烟的性命换公子的长寿。”我明显愣住了,一时之间我们两人都沉默着。红烟在等我的回复,而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说到底,我就是个冒牌的,并不是红烟愿生死相随的公子迟渡。
“哎,红烟。”我只是一声无奈的长叹。
“公子不必多虑,我知道如何做。”
“不是这样,我并不是迟渡。”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再瞒着她了,这丫头用情至深,我不忍心看她继续这样,只是不知道她如果知道迟渡早就不复存在时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公子何出此言。”
“如今在你面前的确实是迟渡的肉身,只是魂魄换了。”
“妖孽,你把公子怎么样了!”现在的红烟明显暴躁起来了。
“你家公子早在两年前就死了,我是之后借宿其中人,并不是什么妖孽。”
“你骗人。”两行清泪落下,泣不成声。
“并不是骗人,如今我确实是时日无多,我也没有必要一直骗着你,只是觉得有些不忍心。”
“你要是一直骗我多好。”
“我很抱歉告诉你这些真相,只是我不愿再看你对着这样的我生命相随,所以,我才回跟你讲述迟渡和我的这种关系。”
“那为什么你能留下来,而公子却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