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小花给您宽衣。”
蒋文生嘴角微微扯动,心情很好的样子。“嗯。”
这家伙的身材真有料,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暗暗赞叹。手指“不小心”地从那颗小红豆上蹭了过去。
“规矩点!”蒋文生出言提醒。
“是,老板。”我手规矩了,眼睛却不自主地在他上身光洁的肌肤上来回溜达着。“老板,让小花帮您宽……裤?”
“嗯。”蒋文生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格外性感。
唉!我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蒋文生的身体呢?是说罗马雕像般完美的杰作?还是说这是希腊神话中才有的ròu_tǐ?先不论那形状完美,既不过分夸张又无半点确实的胸肌;不论那凹凸分明的八块腹肌;也不论那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甚至不必说那性感的蜂腰和紧致的臀部……就说那只鸟儿吧……
它从草丛中盎然而出,哇!简直要振翅欲飞啦……
“看够了么……”
“没……”
“哼!你干什么……不准摸!”
“哦……”我可怜巴巴地收回了手。由衷地想组织一次词语,赞美它。
“老板,您真英伟!”
蒋文生扬着下巴很漠然地看了我一眼。这副好不受用的样子,肯定是装的。
我补充:“你那里看起来……好大……好硬哦……”
为什么我觉得这话这么熟?
蒋文生木着脸,一把拽住我的头发,“睡觉!”
我真遗憾,居然是纯洁的“睡觉”,蒋文生那完美的身体环着我,一只手捏着我发疼的屁股,居然连三分钟也没到就沉沉地睡了去。
我盯着他的脸,静静地看着。闭上了那双唯一有些柔情的双眼,蒋文生的面容显得格外棱角分明。
高傲的下巴上留有青色的胡渣,还有面容上显而易见的疲惫之色。他把我扔在这的近一周里,看来过的也不是太好……我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如果真的吃到嘴里,味道应该相当不错吧。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好扎。我又莫名其妙地想要笑了……
我有些贪婪地抚摸着蒋文生的身体,很温暖很温暖的身体,也很快地,睡了过去。
我的睡眠早就变得很轻,一点微小的声音也会把我惊醒。早晨马老头儿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蒋文生依旧睡的很沉,呼吸稳而绵长,一只手依然把我环在怀中,另一只手居然还牢牢地抓着我的一瓣屁股……我中涌起了一些自己无法分辨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这样整夜地抱着我。或许小的时候母亲是这样做过的,可是幼时的记忆早已消逝,我想不起来。
小虾也没有这样做过。也许我曾经期待过,可转过身的我,看到的却永远都是漠然的脊背。
这个男人,是对所有的“床伴”都是这样不设防的睡姿?还是,他有一点点喜欢我?我甩了甩头,从被窝中悄声爬了出来,穿上他的衬衫就跑去了厨房。
蒋文生很高大,一米八六的身高比我高出了七八公分,他的衬衫足以遮住我的重点部位。别墅里的暖气很足,我心情愉悦地做了一餐早饭。可是那一点好心情很快就荡然无存了……
“太油腻了……”蒋文生喝了一口手中的皮蛋瘦肉粥,顺手抽了一张纸巾。
“老板,小花帮您擦。”
蒋文生挥开我的手,就在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分,将一块瘦肉吐到了纸巾里,很随意地丢进了垃圾桶……
愤怒的小火焰在我的内心澎湃起来。那是一块肉!一块瘦肉!这个不知珍惜的二世祖真该被送到送到非洲,好好地忆苦思甜一番!
“老板不爱喝,小花帮您。”我快速地抢过他手中的粥,三下五除二地清扫干净。
“胃不疼了?饿坏了?”蒋文生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转头皱眉问马老头:“这厨师怎么回事?”
我用勺子敲了敲碗,截断了正要张口的马老头,低头装落寞,“老板不爱喝也正常。这破粥是小花出品,品质自然没有保证。”
蒋文生怔了怔,神色微微动容,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又是古井无波的模样。
“哦。”他发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而后突然发难,“我给你的书看的怎么样了?拿过来,我考考你。”
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变态绝对有凌虐我的yù_wàng。我不给自己添堵!转身,把书和藤条一并递过去。“考查这一段就免了吧,您直接打吧!”
蒋文生饶有兴致地挑眉看我。
我转头看依旧不识趣地立在一旁的马老头……说实话,如果是做……爱做的事,我一点不介意别人旁观。至于被人打屁股这种丢脸的事情……“马叔,您去忙?”
马老头面无表情,浑浊的老眼目视着虚空,看都没看我一眼。
蒋文生若有所思地笑笑,突然伸手来拍了拍我的脑袋,“你是不是该上课了?”
“少爷,叶老师已经在外面等了一刻钟了。”马老头适时地说。
逃过一劫。我欢愉地穿上衣服,窜了出去。
温柔的叶老师,可爱的叶老师,善良的叶老师,美丽的老师……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连衣裙,笑眯眯地拿出一只红扑扑的苹果。
“小花,今天你该试试画实物了……”那优雅迷人的s型在我眼前晃过,接着取而代之的就是支好的画架。“可惜只有两周的时间,不然我一定要你打牢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