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没有立即理睬我,先打铃叫白袍仆役送水来,吩咐我为他净身。他那话儿才发过威风,这刻淋淋漓漓,仍半硬不软,似是意犹未尽。我战战兢兢地浸湿布巾,为他拭净身体。待端来水来后就一直垂首立在门边,不向榻上望上半眼的白袍仆役端了水、巾退下后,雨扶风才再叫我上榻。“今夜你便在这里陪我睡。”雨扶风微笑道,将我揽入怀中,令我脊背贴着他胸怀,并以半硬的那话儿抵着我胯下,一手揽着我的身子,一手把玩我胯下之物。
这一晚我亦没能安生。后庭中的玉势本就粗长,其上所沾药物更仿佛烤灼一般。加之雨扶风那话儿又抵在外边,令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不知何时再要抵入我后庭时,就死定了。除此之外,雨扶风亦不时以手玩我,令我情动。更有几次叫醒我,令我为他品萧或打手铳。一夜下来,我只胡乱打了几个盹儿。
雨扶风起身很早,辰时不到就起来,打发我回自己房去。记得昨天早膳是巳时,返回房中后,我三不管倒头就睡,总算在早膳前补了一觉。接下来的一天与前一天一样,上午读史记,听天风丑讲书。这天他来时,又恢复了昨天晨早冷淡洒逸的样儿,再看不出昨晚承欢的迹象了。下午弹琴,听天祁子讲房术……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没有召我去,亦没有更给我换过更大的玉势。直至第三天晚膳后才叫了我去,叫仆役给我取出那淡红色玉势,灌洗之后,放入更长了三分、遍涂橘色药膏的橙色玉势。仍是种灼热的感觉,仿佛整只玉势刚在热水中浸过。但这晚雨扶风并没有玩我,放入玉势后,就令我回房了。
我回房不久,天风丑忽然来了。今次这新的玉势比前两只都长,上次天风丑教下的练气方法亦不再有效。我正坐卧不宁,不知该当如何熬过这段时间,听到敲门声,倒是有点高兴。我们的房门都是没有门栓的,但宫中规矩,无论谁人,进别人房时,必得先敲门。我拉开虚掩的房门,天风丑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