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猛开口道：“你怎知陷入了幻觉，又何故注意我的眼睛，注意我看到的一切！”

“这里我曾经来过，当时我也曾陷入幻觉，不过当时的幻觉不是特别严重，我摆脱了幻觉，而摆脱幻觉后所见到的世界除了那边的石碑及那间破败的房子，就只剩下周围的古树。”

张放看了看远处的石碑，又看了看远处的房子，房子看上去并不是破败，但张放却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你既然知道我中了幻觉，焉知你所认为我见到的就是真实！”牛猛反问道，张放立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