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你这个年纪,就你这样子都装得一点都不像,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纪雨很是郁闷,自己若装得像,应该对她动手动脚,可是他又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会欺负一个女孩子。
“嘴硬对你没好处,你还是乖乖说了吧!”
“哼,你若不放了我,小心你会死的很惨!”
纪雨嘿嘿一笑,没有理会花脸猫的警告,他将花脸猫向床里推了推,吓得花脸猫惊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纪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小声道:“你不要忘了,这可是深夜,把别人吵醒了,可是很不礼貌的,何况你这身打扮若让他们看到了,就算我放过你,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你看看,夜深了,因为你们,我连觉都没睡好。你又不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这来做什么,我朋友又被抓到哪里去了,我只能睡觉休息了。”
“睡觉?”
花脸猫彻底尖叫起来,不过声音虽然不太大,但还是特别地刺耳,纪雨略有些不高兴,他又点了花脸猫的哑穴,这才爬上床,也没有理会花脸猫高不高兴,直接闭上眼睛,呼呼大睡,好象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你要下地狱的…”,花脸猫欲哭无泪,这次可真是栽了个大跟头,今夜自己竟和一个陌生男孩子同床而眠,这若传出去,她花脸猫今后还怎么见人。
花脸猫忐忑不安地盯着安安静静睡在自己身边的纪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顶不住困意,纪雨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花脸猫慢慢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纪雨这夜睡得很香,跟女人同床而睡,这还是第一次,可惜跟自己一起睡觉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两人也没有发生点什么有情趣的事,纪雨睡得很死,直到早上店小二敲响他的房门,纪雨才醒过来。
纪雨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肩,他朝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店小二端着洗脸水走进来,首先看到的是门口竟有大片的水渍,地面之上似乎被人撒了很多水,店小二正想问问客人这门口的水是怎么回事,当他看到纪雨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他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一些,这位客人一定是耐不住寂寞,和他的小情人睡一起了。
店小二没有看到花脸猫的脸,他竟把花脸猫当成拓跋玉了,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他竟没有注意躺在床上的女人穿了夜行衣,这女人怎可能是昨日跟纪雨一起来住店的拓跋玉。
店小二将洗脸水放下,知趣地离开,他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纪雨下床先是洗漱一番,他擦脸的时候,也看到了门口处的大片水渍,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夜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门口处被自己的寒冰真气结起一层层冰晶,这时间久了,冰晶化了,所以会有这么多水。
纪雨不怀好意地转过身,望向已经醒来的花脸猫,若论罪魁祸首,这还不是他们这几个毛贼的错,若不是他们来偷东西,他怎会和对方打起来,将这里弄得满地是水,只差一点点,就要淹了人家的客栈。
“睡得香吗?”
纪雨来到床边,只见花脸猫又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纪雨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着妮子还是个有骨气的人,就算自己对她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我先去吃早饭,至于你,先饿你个三天三夜,我看你能挺多久!”
纪雨关好房门,将房门锁上,下楼去吃早饭,他将花脸猫丢在房间里,任由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怜地听着肚子饿的咕噜噜地叫着。
纪雨这一个晚上虽然睡得还不错,可是拓跋玉这一个晚上却忙得连半个时辰都没能睡上。
就在昨夜,纪雨打跑了无影猫和猫先知,无影猫和猫先知匆忙逃跑,他们两个飞上客栈的屋顶,却吃惊地发现,本是把风放哨的两人不见了。
无影猫和猫先知粗略地搜索了一下四周,他们竟未找到那两人,震惊的无影猫和猫先知猜到他们两个一定是出事了,他们不敢再多作停留,急忙逃回组织。大意的两人,竟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客栈的时候,无影猫的背后,有一只蜘蛛粘在了衣服之上,他们两个直接将这只蜘蛛带回到组织。
城南的一个荒弃的院落内,灯火通明,这废宅虽然破旧,却是占地面积极大,无影猫和猫先知飞上院墙,先小心地向四周望了望,确定了无人跟踪后,这才飞进院落内,急忙去找他们的首领通报,这次的行动出事了。
拓跋玉抱着两个极为沉重的少年飞进没有人看护的院落内,她将两人像扔沙包一样,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们的身上,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比猪都重,也不知道少吃点!”
拓跋玉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她本是先制服了这两个藏在暗处的暗哨,结果待自己想回自己的房间,制服那个闯进房间的毛贼时,匆忙的毛贼见情况不妙,破窗而逃,跑得比兔子还快,拓跋玉若不是想抓到更多的人,她不得不放弃逃走的毛贼。
“也不清楚纪雨怎么样了!”
拓跋玉见自己未能追上毛贼,她刚刚返回客栈,只见又有两个毛贼神色慌张地飞出来,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似乎在找自己藏起来的暗哨。
拓跋玉灵机一动,放出一只感应蜘蛛,蜘蛛落到毛贼的衣服上,通过她手中另外一只感应蜘蛛,她带着这两个被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