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朵朵没说话,走到电脑边上看了一下,侧过脸说:“哦呀,乔杨,你还知道gv是什么啊。”
我一口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刚才那小眼神,那小嘴唇,就走过来的这三步路的时间就已经收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嘴角那“彼此彼此啊”的笑容。
“我问你呢,你管我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知道还是不知道都很正常吧,”我轻轻敲一下屏幕,“这么多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啊。”
乔朵朵看我一眼,一屁股坐到我腿上,脑袋往我肩上一靠,说:“乔杨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av的呢?高中?不对,初中吧?”
老天爷,如果让我有得选的话,我宁可不出生,也不要身边有个这样的妹妹。
我把乔朵朵从我腿上推开,站起来朝门口走过去。这对话实在无法进行下去,乔大小姐一下点中了我的要害,一想到当初老妈把我床底下的苍井空小泽圆们一古脑扔进垃圾桶的场景,我就感觉很没立场和乔朵朵大人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我这一走,乔朵朵紧张了,她一下跳到我前面,堵在门口:“乔杨你要做什么呀!你要告诉爸妈我就从窗户那跳出去……”
“从一楼?”我有点茫然。我们家就住一楼,乔朵朵房间窗口外面是一片草地。
“反正就是死给你看,你说吧,有本事就去说……”这话明显已经底气不足,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虽说乔朵朵大人已经决定我说了她就去死,但没有一无反顾地放我出去,而是继续堵着门,而且还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乐了,小丫头啊,你还是太嫩了啊,你都没搞清你哥的想法呢,就自己把自己给收拾了。
我顺着她的话答应了,乔朵朵于是在吃饭的时候很够意思地对我妈说,我哥最好了,妈,我哥对我最好了。
于是我妈笑逐颜开地把乔朵朵说吃了会长胖的一只烧鹅打了包,说带回学校吃去吧。
现在,我就拎着这只烧鹅站在学校西门给徐笑天打电话。他要求要有啤酒,说直接拖一件去,我说我tm一个人怎么给你弄过去,他说你等着,我pk完这场就过去,我双开着你的号呢。
靠,我们几个组的是个血队,随便p一场没有半小时结束不了,我决定放弃拖一件啤酒的要求,直接先过去网吧。我转过身朝网吧走,拿了根烟叼着,手在裤子兜里摸火机,摸了半天发现裤兜里有个洞,火机从那里尿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