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真不知道那个晚上自己是怎么度过的。通过这事,我发现自己对周岩的在意程度超乎想象,我真的很怕永远失去他。
我想我做错了,跟周岩分开后,我有想过复合。但困扰我们复合的因素很多,周岩怕情伤,而我也怕失去身边的许多东西,我们不敢轻易走在一起。虽然如此,但我们深知彼此对对方,一直有着眷恋和期望。
我想,周岩有危难,我是会倾尽全力去帮他。换之,周老板也会这样对我。这不是普通朋友能做到的。
第二天,有多少次冲动,我要去见周岩,我要给他打电话。但是,这股冲动竟然那么容易被浇熄,被掐死。而周岩,他也没主动联系我。
我忧伤地过了几天,想到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价值不在,或者它不再属于我,我无比心痛。
那天,我记得是个星期日。傍晚时分,我送儿子到爸妈家。明天儿子要上学,平时妻子上课顺路,她会顺道带儿子上学。但妻子明早要到其他学校听课,她不顺路。而我,明早要很早起来,赶去市局开会。所以,我就把儿子交给爸妈照顾,反正中午儿子只能在我爸妈家吃饭,我们夫妻明天中午都不回家。
到了爸妈家,我顺便吃了晚饭。吃饱饭后,那么早回去我觉得有点无聊。想想天气凉了,该给家人和自己买新衣服,我便开车到商业街去。
恰逢周日,步行街人多,连停车位都没有。我只好把车停在外面,走路进去。
开始,我低着头没到处看,心里只想着该买什么样的衣服。突然,我抬头看前方,周岩就在两米远的地方看着我。他身边是女儿晓丽,周老板今天买了不少衣物,两只手提满袋子。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此时周岩微微裂开嘴对着我笑。因为这个笑,我鼻子倏忽就酸掉,几滴眼泪跳了出来。我赶紧用手去擦,以最快速度扼杀证据。然后,我极力强作笑容,对他们父女说:
“你们也来买衣服!”
“叔叔好!”晓丽嘴甜,叫我。
周岩向点点头,他已经不笑了,变得一脸深沉。他们父女停下来,定定看着我,我不免尴尬。
“你们买完了吧。我现在买去,该走了,拜拜!”我赶紧道别,不想自己在小女孩面前失礼。
离开了他忙父女,我就没再回头看,泪此时流出来,我也没去擦。那时感觉很奇妙,突然就失控了。
到了商业街,我此时已经没心情买任何东西。走了一圈,我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逗留,那样会让自己知道自己多寂寞。很快,我回到自己的车上去。我打算回家。
没开很久,周岩就给我打来电话,我接了。
“出来喝杯茶吧!”他说。
“好。”
☆、no45 终属你我
no45
我变得毫无主见。此时,我一点脾气也没有,只有一堆寂寞。
周岩送女儿回去后,就把车开到维修站测试,叫我过去接他。我听他,加速赶去。
到了维修站,看到周岩在路边等我,看到这个身影我又怕,又喜。他上了车,我问他去哪,他说随便。我先把车开走,边开边想去处,我不想跟他去老熟悉的地方喝茶,。
车到一段空旷的地方,我脑子突然灵闪一下。我狠了心,把车急速拐进小巷。
周岩自上车说了那句“随便”后,一直一言不发,看着窗外。在一棵大树下,我熄火,拉了手刹。
周岩这时转过头看着我,他脸上没有意外,更多的是平静,和少少的敌意。
够了,周岩抽出两支中华烟,点着了,递给我一根。我们沉默地抽了几口。终于,我说话了:
“那天,你打电话来,说你跟别人开房,是不是真的?”
“是。”他停顿一下,淡淡地说。
听完,我一拳头就要劈过去,可周岩见势躲都不躲,我突然住手。
“我不信!”我镇定起来。
“你可以有新欢,为什么我不可以找旧情人。”他相当平静地说。
我瞪大眼睛望他,无知得很。
“我有新欢!谁?”我联想不起来。
“那问你自己了,你比我清楚。”周岩语气变得鄙视。
我再认真去想想,我根本没跟其他男人鬼混。要是说暧昧,倒是跟钱友桥会解释得含糊。我把焦点投在老钱身上。然后,我想到前段时间,我跟老钱在客家饭店吃饭,当时我发现周岩的车。我在猜,那天周岩应该看到我跟老钱吃饭,是不是我们的动作过于亲近,致使他吃醋了。
想到吃醋二字,我突然兴高采烈起来。
“你误会我了,我没有新欢!”我捏了捏周岩那张还存有敌意的脸。
我继续说:“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我跟一个跟你年纪这么大,也是白白胖胖,挺可爱的中年一起吃饭。你以为他是我新欢?”被我猜准,周岩转过头来,很生气地说:
“我没误会,我都看到了,你亲他。”
“我靠!大庭广众,我怎么敢亲他?”
“你这老淫贼,你有什么不敢!”
“当时大厅的环境太吵了,我怕他听不见,靠近他耳边说话而已。”
“你那不是想跟他说话,你是在借故吻他。”
“他是直男,不是这方面的人,你想哪里去了。”我有些生气。
“我还不了解你,你就喜欢那种男人,他比我还精致,你会不喜欢?”
周岩这话,让我突然找不到话来辩驳。事实上,他的话不无道理。要不是老钱提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