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莞清急忙走到秦怀风面前,轻轻蹲下去,微皱眉头不忍的看着他:“这位公子,我这几日就歇在城外的欧家别院,你快些回家治疗,若是伤势好了还请人告知。”
秦怀风自从拜了季识谦为师后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打过,如今痛的他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但是美人在前又要咬牙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轻声安慰:“你不要担心,本少爷没事的。”
“那就好。”殃莞清展颜一笑,“我叫殃莞清,若公子不嫌弃,唤声莞清便可。”
“走吧。”欧辰浩扯过殃莞清,将他揽在怀里往马车走去。
“你,你给本少爷等着,咳咳……”秦怀风再也忍不住咳出一口血,又痛又气的朝欧辰浩大喊,“师傅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德山将秦怀风架到肩膀上,阴沉着脸对他们说:“欧家别院,我吴德山替季先生记下来了,季先生是不会饶了你们的!”
等吴德山带着吐血的秦怀风和一干受伤的护院回到了秦府,吓坏了一干下人,这时急忙有人去转告季识谦,剩下的人将秦怀风小心翼翼抬进他的房间,又差人请了大夫。
“怎么回事?”季识谦随着下人到了卧室,看见床上躺着的秦怀风脸色大变,几步跨了过去沉声问,“风儿,是谁伤了你?”
秦怀风这时忍了半天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师傅呜呜呜,我被人打了。”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外面有丫鬟叫道。
一位老者背着医箱进来,先给季识谦和秦怀风行了礼,这才慢悠悠的检查伤势,开药包扎。
“伤势不算严重,卧床休息半月便能好。”老大夫开了药方,又嘱咐好怎样煎服,这才拱手告辞。
此时,外面传来行礼声,秦老爷终于姗姗来迟。
两年过去,秦老爷的身体似乎越加圆润,穿着墨绿色的长袍也急匆匆的赶来,见到秦怀风胸口缠满了纱布大吃一惊:“风儿!这是谁做的?!”
秦怀风瘪瘪嘴,一脸委屈:“城外的欧家别院,一个叫欧什么浩的人,穿着蓝色的衣服。。”
“是他?”秦老爷想起来了,“欧家与我秦家倒是有一些生意来往,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出手伤了我儿!季先生……”
“秦老爷放心。”季识谦一脸狠意,“敢动风儿的人,季某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这倒是,不知是何缘故,这季识谦对他五子秦怀风意外的爱护,比他这个做爹的还要宠着他,这次风儿受这么大的伤,他心里定是比自己还要气愤,一定会让那欧家后悔!想到此处,不由的道:“那就多谢季先生如此厚爱风儿了,风儿,还不谢谢师傅。”
秦怀风虽然受了伤,可是老大夫想着他必然怕疼,便在药中掺了麻醉的成份,这会儿他也不觉得胸口疼,听了秦老爷的话反而笑嘻嘻的对季识谦没皮没脸:“我和师傅之间才不用谢呢!”
季识谦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又是一脸宠溺,声音柔和的问他:“为师这就将那伤了你的人捉回任你处置。”
“嗯嗯!”秦怀风赶紧抱住季识谦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撒娇的蹭着他道,“师傅你真好。”
季识谦轻笑一声,将手臂抽了出来,站起身道:“我这就去了。”
“等一下。”秦怀风扭扭捏捏的开口挽留。
“何事?”季识谦回头,依旧一脸温和的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不耐。
秦怀风看着季识谦那张出色的面孔,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将眼神移开后才开口,只是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那欧家有一位白衣公子,是个美人,叫殃莞清,师傅你能不。。。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