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最终结果还是他。”祁喻将膝上的书翻了一页,显得有些冷血。
张煜辉拉了林然一把:“我陪你去看看吧,不知道能发现点什么不。”
“别急着走啊。”爱死爱慕的声音突然出现,“你们就不好奇昨天票数的分布吗?”
林然脚步顿了顿,张煜辉却说:“该知道的你总会让我们知道的。”
“好吧好吧,不要对人家这么凶嘛。”每次被张煜辉一说,爱死爱慕就画风突变,“你们听好了哟,投票结果是这个样子滴。”
肖源狂躁抓头:“好烦!!!!!”
“嘤嘤嘤,让人家说完嘛。丁一骁是四票的哟,程可唯是三票的哟,杰弗里是一票的哟,张煜辉是一票的哟,祁喻是一票的哟,秦建泓是一票的哟,还有一个叫隔壁那个傻逼一票的哟。”
他说完遁去,肖源抓住蒋语琛的肩膀猛摇:“他真的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蒋语琛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我比较好奇隔壁那个……咳……是谁。”
肖源浑身僵住,突然转过身一边一个勾住林然和张煜辉的胳膊:“对了你们不是要去看看丁一骁的房间吗,我跟你们一起。”
“额……那个是你写的?”林然不可置信地看向肖源,紧接着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蒋语琛,再万份同情地看肖源。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的室友高贵冷艳,要说傻逼也只能说我自己啊你说对不对!”
身后的蒋语琛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竟是不准备再探讨这个话题的意思。
林然他们来研究那面墙,不少人也跟了过来。
沈亦帆在墙上摸了一圈又一圈,摸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说:“这面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把门框拆了重新填上砖粉刷,肯定会比旁边的墙新一些,但现在墙上的漆都是干的,也没有甲醛的味道。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你们觉得呢?”
杰弗里两眼都是螺旋状,摇了摇头:“听不懂。”
肖源拍拍他的背:“你用太在意,你相信你自己看到的就行了。他只是用很多的废话描述了大家都能看到的事实,再提出一个大家都有的疑问。”
“哦,就是他也不懂,对不对?”
沈亦帆尴尬地站在原地,无所适从。
“你!”杰弗里转向祁喻,“你是很厉害的老师,你知道为什么吗?”
祁喻推推眼睛,侧开身躲过了他的视线:“我教历史,不教建筑。”
林然没有搭理他们的耍贫,揉着眉心推开自己的房门。张煜辉跟了进来。
“你没必要自责。”他把小白抱了起来,坐在林然旁边。
“不是,我只是……”林然用手掌搓了搓脸,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张煜辉揉揉小白的脑袋,给它举起来送到林然跟面。小白很懂地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一圈。
林然总算是笑了,一边多着小白一边推张煜辉:“喂!够了!你快把它抱开!”
张煜辉这才收回手臂,举着小白晃了晃:“真乖,看你爸爸开心了,你功不可没啊!”
“这么举着不累啊?”林然翻出小白的一只玩具球,给它撵到一边,“就差一票。”
张煜辉摇了摇头:“我可不觉得,如果最后是程可唯被选中,你会少一些自责。”
“怎么被你说的我像个圣母。”林然半自嘲地说。
“你不是圣母,但不会主动去害人。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的职业是医生,不是吗?”
“好吧,看来我必须得接受你的赞美。”林然耸耸肩,“说说那面墙的事吧。”
张煜辉却是摇头:“这个系统,让我们搞不明白的地方还少吗?不过我觉得值得庆幸的是,消失的一整块空间,而不是只有一个人。”
“嗯?什么意思?”
“嗯……”张煜辉皱着眉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鉴于爱死爱慕的能力,这些变化应该和空间重组有关,所以丁一骁应该是安全地在另一个空间里。相比之下,还是房间留着人不见了更危险一点吧。”
林然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其实我一直很抗拒,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那把它当成一种缘分怎么样?”张煜辉说完,笑了笑,起身走出了房间。
林然愣了愣神,然后有些无奈地揉揉脸。只能说,那个人的嗓音太犯规了。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各有各的心思,只不过一开始大概还没怎么外露。但经过丁一骁的消失后,所有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微妙。
最大的不同就是大家围着餐桌吃饭的时候,没人再主动承担活跃气氛的角色了。
杰弗里伸着指头点了两圈:“少了两个人。”
蒋语琛把他那根指头摁了回去:“少了一个。”
“哦,yeah,丁一骁他已经淘汰了。”
程可唯拿筷子剥着碗里的饭粒:“我刚敲过温凌房门了,他说不饿。”
“他在做什么?”林然问。
“大概是画画吧,他也没别的啥好干的了。”程可唯说完,又把筷子撂下了,“为什么又都看着我?是我哪点又让你们觉得我是直的了?”
林然碰了碰他胳膊:“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就是你和温凌一个屋,以为你能知道的多些。”
“无所谓。”程可唯两口把饭全划进嘴里,站起身就走,“我权当你们锻炼我演技了。大概古往今来也只有我这么一个明星急吼吼地想要证明自己是同性恋了。”
林然怕他在生自己的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