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臣不得不好言安抚,宽慰道:“这事不赖夫人,您知道吗?沈大人并非死于马上风,而是别有缘由。”
谢蕙兰一听这话,不顾擦去脸上的泪痕,猛地抬起头,问道:“别有缘由?那是因为什么?”
“不瞒夫人说,沈大人绝不是死于马上风,他是被人害死的!”段明臣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谢蕙兰。
谢蕙兰一下子惊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抬眸撞上段明臣审视的目光,道:“你……大人你不该会怀疑是我吧?不,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相公?”
段明臣淡淡道:“夫人无需惊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官一定会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
段明臣年纪虽轻,却自有一种坚定的气质,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让谢蕙兰不由自主的信服。
段明臣取出之前锦衣卫从厨房找到的酒瓶,问道:“夫人可知道这酒的来历?”
“不知。”谢蕙兰摇摇头,又补充道,“相公严令府内禁酒。”
“夫人可知谁会把将酒带入府里?”
“这个,我真的说不上来。我刚入门不足一月,平时很少出房门。”
“夫人,你再仔细想想,谁有可能违禁,把酒藏在厨房?”
谢蕙兰不解的问:“这瓶酒跟本案有何关联么?”
“对,很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