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想想:“这段时间可以给黑喵喵开,想去哪里都可以。”徐小柏心中叫道,天哪,刚把那辆车这样那样,再想起苗小姐开汽车来,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只有苗小姐是有驾照的。所以晚上出发去程府家宴的时候,还是苗小姐开的车。晚上十一点出发,先去宽阔的外环兜了一圈风,爽的要死,顺手开了一瓶香槟,徐小柏体会了一把坐在车顶喝香槟的感觉,那滋味,不太好,感觉自己喝进去的全都是风,再也不想有第二次啦。
男神只给他到了小小的两杯,但是喝完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徐小柏感觉自己醉了。酒不再多,喝完之后,夜风一吹,容易上头。
十二点钟,跑车到达程府家宴的大门口,程府家宴门庭冷落,但是十盏大红灯笼挂在门前,随着风一吹,灯笼就一晃动。红砖高墙,一副民国时候老房子的样子,程家菜馆到程府家宴,已经换了很多地址,很多所房子,很多个老板,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是那几瓶凝沉之露,周清宴一直心生疑问,只有小小的四瓶的凝沉之露是如何能用上两百多年的?
要知道装凝沉之露的瓶子也不过有一个香油瓶子那么大。
苗小姐打开车门,低头:“先生请。”
周清宴下车,徐小柏也跟着下车,他的头有点晕,看着眼前的红砖高墙,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儿,转头问男神:“我们是在做群众演员的吗?”
男神面不改色:“是的,我们现在要进去片场看看。”
徐小柏晕哒哒的:“那我的角色是什么,死尸什么吗,我只演过死尸,往那儿一趴就不动的那种。”
男神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你的角色现在是世外高人,就是那种眼神冷冰冰,一句话也不说,一眼看过去就是我是高冷仙人的那种。”
徐小柏搜索了一下:“白子画?”
男神回想一下剧情,觉得白子画这个形象有点崩坏,不像是高冷仙人,感觉整部戏的剧情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男神摇摇头:“张怡宁吧,霸气。”
苗小姐听着后面两个人的对话,感觉先生是这么的接地气,还知道张怡宁呢,不知道看不看奥运会。苗小姐推开程府家宴的大门,沿着道路向前。整个程府家宴的灯全部都亮起来,老板真的是打算死马当成活马医,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什么都信了。
宴客大厅一片明亮,程老板看见苗小姐的第一眼,激动的站起来:“您好。”苗小姐微微一笑:“很好,程先生请坐,先生和小先生在后面。”
苗小姐站在旁边,一会儿男神和徐小柏走过来,苗小姐忙为先生拉开凳子,徐小柏晕乎乎的,努力板着脸装成世外仙人,可是凳子都来不开的仙人也没有谁,周清宴把凳子来开,徐小柏坐在来,心里紧紧的记住男神对他叮嘱,记住自己是世外仙人。
程老板还记得徐小柏和男神:“先生和这位先生好像来过程府家宴,我大概是没有记错。”
周清宴说到:“程家后人,你确实没有记错,我们来过一次。”
程老板将信将疑,他拱手感谢:“多谢先生送给程家的东西,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再多赠几瓶。”程老板的心中是抱有期望的,他希望这真的是两百年前的那位先生,也希望如果真的是那位先生的话,可以多赠几瓶凝沉之露。
程家后人在试探他,周清宴靠在椅子之上,尊贵之气不由外泄,苗小姐生出一种想要跪下去给先生擦鞋的冲动,更不用说程老板,程老板已经匍匐在地,他的手不停颤抖,双腿支撑不住,竟然不敢抬头去看坐在椅子上的周清宴。
程老板听到先生的声音,他的耳边只有先生的声音,似乎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化为白蒙蒙的一切。他听见周清宴说到:“程家后人,凝沉之露,一二百年也未必能做成一瓶,四瓶已经是重礼,做人不可贪心,其心太贪,其人可诛,我既然已经答应,那么就会代替程府家宴出现,不过事事有胜负,胜负不可定。”
在程老板心中,现在已经完全相信,这是两百多年前的那位先生,只有先生能够出现,那就代表着程府家宴还存在着一线生机,这一线生机也是万分重要。
他心中失望与希望并存:“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仍然不敢抬起头,看向周清宴。徐小柏绷着脸都有点累啦,他松下自己的面部肌肉,看看周清宴,再看看程老板,揉揉自己的额头:“这戏演到哪儿啦,快要结束了吗,脸累的疼。”
男神周身气息收回来,表扬徐小柏:“做得好,要学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