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渡过长达一个月的睡眠不足之后,向维定眼圈严重发黑,精神时常恍惚,让张建安很是担心儿子的状况,紧张地问:“维定,你最近怎么了?是学习压力太大还是心里有事?”
向维定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不想让张建安担心,而且他觉得说了也没用,他不是幼儿,不需要大人陪睡,这么多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睡,他觉得自己能克服身体对两个人睡的习惯。
所以,向维定强迫自己重新去习惯一个人睡,控制着身体和心里对于体温的渴望,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能保持最基本的睡眠。
在向维定开始努力习惯一个人睡之后,某天清晨睡来后,发现自己的睡裤上有一种白色的粘液,向维定明白这就是张建安说过的梦遗,他也从网络上详细了解过,只是……虽然看过许多解释都说梦遗后,本人只会有些模糊感觉,甚至可能没有感觉,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向维定还是觉得有些莫明奇妙。
为什么跟那天张建安为他做的事的感觉相差那样远呢?
生活正在进行着,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喜怒哀乐而停下,也不会因为少年的疑惑而逗留。少年在不断成长,那点儿疑惑被他抛之脑后,直到……一些绮梦的产生。
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偶尔的梦遗并不能很好的缓解少年的yu望,在身体躁动的晚上,少年也会自己给自己舒缓。
yu望的发泄不是开灯关灯,按下按钮就成,这要身体跟心灵同时兴奋到顶点。
几乎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关于性的幻想或画面,当他们想要兴奋到顶点时就会无限放大那些想象,这些关于刺激性的幻想有可能是丰胸翘臀的裸女,有可能是某个喜欢的明星,有可能是某个喜欢的人,有可能是曾经看过的某部h片里的画面,当他们需要的时候,觉得什么画面能最大限度刺激他们的yu望,他们就会无限制地去想象。
因为幼年时的众多经历让向维定一度厌恶性这个字,并对跟性有关的所有东西都不感兴趣,当他需要去幻想让自己兴奋起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张建安那夜为他做的事,于是,当向维定包裹着自己的时候,他幻想此时张建安正抱着他,是张建安正为他动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向维定都只凭那一点儿想象为自己提供兴奋点,然后某夜,他开始做梦了,一些模糊的梦境,隐约的声音,似有似无的触感。
一步一步,梦境里开始有了内容,颜色,人影,动作一开始它们很含蓄,像隔着一层纱缦,若隐若现,每次梦醒之后,向维定总想看清梦里的内容,下意识觉得应该去弄清,似乎那很重要。
不断的做梦,一点点丰富起来的梦境,当向维定终于看清的时候,他惊骇了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六十四章 画面
早已做完题,向维定坐在位子上发呆,今天是最后一天的考试,张建安没去上班,跟无数关心孩子的家长一样守在考场之外,他不能出去太早,因为不想让张建安觉得他对于考试的态度轻忽。
考场里众考生还在埋头冥思苦想地做题,向维定把视线投向窗外,校园的绿化搞得挺好,墙根种着一排排剑兰,此时幽绿色的剑兰长叶探出头挡在窗口随风摇摆,室外的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榕树,入眼的绿色让人看着就觉得身上凉爽许多。
向维定看的却不是这些风景,他的视线越过层层绿色的阻挡投向围墙外面,他想,现在张建安是坐在什么地方悠闲地喝冷饮,还是跟别人一样一边向里面张望,一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呢?
无所事事,向维定任自己去胡乱猜想,终于,有人开始交卷了,在看到走出七、八个人之后,向维定站了起来,拿上带进考场的东西,走了出去。
“喂,向维定,你考得怎么样?”一个女孩子特意在考场外等着他。
眼前的女孩子有一头乌黑及肩的长发,小巧的鼻,精致的唇,一双明亮灵动的眸,恰到好处的身材,跟人说话时微微抬头,露出优美的颈,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男孩都会多看她几眼,由此证明她绝对是一位能吸引男孩们注意力的漂亮美女。
向维定知道她……或者应该叫认识她,还认识了挺久,毕竟是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同班的同学,姜维涛离开后,在学校里他跟这个女孩算是最熟的,至少偶尔这女孩会在某些的时候,用很自然的态度跟他打招呼或询问什么,比如像现在这样很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
向维定对她不喜不厌,他的情绪只会为张建安而波动,别人都跟他无关,面对女孩的问题,他冷淡地应付道:“还可以。”
女孩习惯了向维定的冷淡,她不以为意,跟上向维定的脚步,担心地追问道:“如果你成绩太好,有比商大更好的学校招你,你会去吗?”
“你怎么知道我报的商大?”向维定侧头盯着她。
“……呃。”女孩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下意识地伸手捂嘴,然后在向维定那没有温度的视线里,小心翼翼地讪笑道:“这个……这个很多人都知道……”
“这么多无聊的闲人啊!”向维定嘲讽地勾起嘴角,尾音上扬悠长。
“呵呵……大家也只是关心你,关注你。”女孩陪笑。
向维定斜睇她一眼,心里冷笑,世人捧高踩低,学校里也一样,就如同当年的姜维涛,缩在角落时被人踩,蜕变后有人来捧,放在他身上也一样,这些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