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之人也许比一般人更容易成长为高阶修士，但却不一定比一般人走得更远，关键还是要看其后天努力不努力。

三老之所以打算观察一番，就是想看看苏暖是不是努力的那种，因为他们了解到，苏暖灵根资质太过普通，就算真是转世之人，以这样的灵根资质，又能走到哪一步。

正是有着这个想法，他们没有立刻召见苏暖，更没有就因为让苏暖成为潜力种子。

......

苏暖此时与碧落进入到了虚天之中的天外山。

碧落看了看冷清无比的天外山，有些伤感：“这里竟是变成这般模样，我依稀还记得，这里曾经开满了灵花。”

她不太确定，只因她的记忆有缺，一些不太重要的记忆，她都记不全了。

两人刚走没几步，又停了下来。

有人来了。

她们感应到了动静。

只见碧落食指往面前虚空处一点，一道画面凭空出现在面前。

在画面中，是一男一女立于虚空中，他们正好奇的打量着虚天中的这座天外山。

那女子道：“师兄，虚天秘界好安静，这里还有一座大山，看起来与我们宗门的天外山很相似呢。”她是第一次进入虚天。

进入虚天秘界的方法不多，只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没有公开。

“这就是天外山。”男子说道，他身上有着金丹修士的气息。

那女子不解的看着师够了。

男子又道：“天外山分为一明一暗两座，一座在现世，一座在这虚天之中，此山来历十分神秘，没有人知晓它是从何而来。”

“原来是这样，真没想到，我们天外山还有这等隐秘，此山中的灵气好浓郁，师兄我们上去看看好吗？”女子一脸好奇的样子，想去这座阴森森的天外山中看看。

“不可，此山中布置有上古大阵，威力非同小可，我们上去就是送死，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男子说道。

“阵法？我们身为天外山弟子，也不能进么？”女子不解，莫非这里是宗门禁地。

“嗯，这山中的阵未能已经存在很长时间，比我们天外山成立的时间还要悠久，可以追溯到三万年以前。”

“我听一位师叔祖说起过，此山中的阵法早已与此山相合，不可分离，要破此阵，就不得不将此山也一同破坏，我派的太长老祖曾亲临这里，也因为一些原因，不敢破这阵法，连太上老祖都不敢破的阵，我们就更别想了。”

男子说出原因。

“原来如此，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太长老祖都忌惮。”女子好奇又失望。

两人不久后离开了。

见这两人离去，苏暖与碧落深入山中内部，这里的阵法有遮掩之能，她们二人身处阵中，外面的人看不见，也听不见。

苏暖曾经布置那上古大阵‘九天十地大幻灭诛仙阵’时，多了个心眼，将阵基这天外山暗山炼化为一体，从此，此山就是阵，阵就是山。

外人想要破了此山中的阵法，也就不得不连同这山也一同毁去，如此一来，此山中的诸多宝物，也就在大阵泯灭时，一同毁去。

而天外山明山的灵气，都是从这暗山中渡过去的，若是暗山毁去，那么天外山明山中的灵气就会断了来源。

不过，这应该不是太上老祖不攻打暗山的理由。

就算没了暗山提供的灵气，天外山曾经从万法界各地搜刮来的那些灵脉，也能带来巨大的灵气，并非只能依靠暗山中的灵气。

很有可能是那位太长老祖发现了什么，他可能猜测到了暗山中可能隐藏着先天灵宝，只有灵宝，才能在这座没有灵脉的暗山中生出无比庞大的灵气。

灵宝有灵，天外山暗山是灵宝的隐藏之所，若是受损，很可能会激怒这件灵宝，带来可怕的后果。

所以那位太长老祖才不敢轻举妄动，探索暗山中的隐秘。

苏暖如此想着，觉得有五六成的可能，她曾经也意外，这天外山暗山能存在这么久，还没有被破坏，之前还以为是没人知晓进入虚天的方法，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原来天外山的高层早已经知晓进入虚天的方法，只是一直未曾公布，宗内许多弟子都不知道这事。

天外山的明山与暗山有着紧密的联系，在明山中施展开启虚天通道的秘法，会更容易进入到虚天之中，若是从万法界的其它地方进入虚天，则是困难许多。

那老槐村的灵槐树是少有的例外，却也只能每逢满月时分才能开启通往虚天的通道。

不管如何，至少眼下看来，这天外山暗山是没有危险的。

苏暖与碧落来到秘境中，这里面的灵气更是浓郁。

“这里倒是没变，还与过去一样。”

碧落感受了一番，露出笑容，对这里的环境十分满意。

“你的伤势还未完全恢复，就在这里好生休养，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苏暖把碧落送到这里，说道。

“你不带着我，我会不放心的。”碧落看向苏暖。

“我不会有事。”

苏暖道，想到碧落才刚刚有所好转，之前碧落在她的神魂中，碧落一直都处于沉睡状态中，对这个新时代的一切都不了解，碧落兴许是以为这个时代也与古时那般处处危险。

“既然你说没事，我便不跟着了，其实，以我现在的恢复的情况来看，真要有什么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碧落自嘲的笑了笑，对自身的情况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