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枣反应过来:“你的错觉吧。”想了想又赶紧加上一句:“你看啊,其实是这样,审美这东西是有时代性的,在某一个时代大家对于美的定义是固定的,所以长得帅的其实都是一种帅法,我们长得普通的就有很多种普通了——就是说,帅哥嘛到一定程度了其实都长得差不多。”
“唔,好像也有道理...”赵荇抓了抓脑袋。
呼,总算糊弄过去了。吉枣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两个人说话间,旬躬亲早就一声不吭地走到两人身边,赵荇一转头吓了一跳:“欸?有话好商量,别动手啊!”
吉枣莫名想笑,现在的情况是赵荇站着能比旬躬亲高一个半头,他却用这种软弱的语气冲旬躬亲比划,许是刚做完坏事有点心虚?不过看旬躬亲毫无波澜的目光也不像是生气,吉枣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他想要干什么。
只见旬躬亲沉着地走到他们俩面前,站定,闭气,然后直挺挺地倒进水面!
溅起的大量水花把他们完完全全淋成了落水狗。
“咳咳,好家伙,人体鱼雷!”被摆了一道的两只也不甘示弱,“看我的!”“论打水仗,哥十几年来就没输过!”
三个人不亦乐乎地玩了起来,能在如此昂贵的温泉池里打水仗打得这么开心估计也没谁了。
片刻后,气喘吁吁的三人决定暂时休战。旬躬亲拿起池子旁边的茶壶倒了一杯,自顾自喝了起来,运动过后的身体透着微微的粉红,布满水渍的侧脸有令人心颤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