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汪择洋捂着嘴,惊呼一声,又回到了现实,刚才咬着舌头了。
汪择洋甩甩头,吃完西瓜,睡下,半夜爬起又往对面瞧,如此反复到清晨,汪择洋出门晨跑了四个小时,然后回屋,闻着自个的汗臭味看书,累了趴着就睡。
这种生活已经持续快三年了,汪择洋掐着手指算算,还能持续两年多。
嚣张跋扈的烈日统治了这个城市数星期后,终于被层层厚云遮掩了光芒。空气里不安分子放肆的叫嚣着,阴沉沉的,狂风将小树枝翻了个面。
汪择洋躺在他的狗窝里睡到下午才醒,撩起窗帘的角往外看,乐了。这可是他最爱的天气,赶紧的,出去吹风去。
街上零星的行人步伐飞快,马路上的车出奇的多。汪择洋缩了缩脖子,双手叉在肚子前握着腰。风将他的头发吹的找不着北。
本来萧条、凄冷的街,拐个弯,忽然多出一堆人来,熙熙攘攘的围成一个圈。汪择洋惊了一跳。
不作业的时,汪择洋对围观没兴趣,对人也兴趣乏乏。本想绕道而行,却被挤入了人堆中。
指指点点的人们伸长脖子,垫着脚尖往圈里瞧。据说是某老板和警察捉着了一个贼,里头正硝烟四起呢。
被挤得差点扯着嗓子尖叫的汪择洋,忽然木了,脊背发凉,他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可不,穆野晟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汪择洋对穆野晟的感觉,有叶公好龙的嫌疑。他不敢接近穆野晟,一是穆野晟社会地位高,他接近不了。二是穆野晟社会关系复杂,汪择洋还不想承受。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穆野晟睡年轻漂亮的男生,这让汪择洋心里有些小疙瘩。
汪择洋偷窥到的,在公寓里的星期五晚上,基本上都是穆野晟的狂欢夜。
汪择洋像平日入室行窃一般,小心翼翼的往后挪,耳畔忽然响起相机的‘咔嚓’声。n那细微的声音震荡着周围的空气,传到汪择洋耳力宛若晴天霹雳,他惊了,猛往后退了几步,一个不小心踩地后面的人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