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都不见身影了,郁新寻才转身对床边坐着的姚媚儿怒道:
“身为一府主母,如此不知分寸,说话做事你都不会注意场合吗?”
“老爷,菲菲是我的女儿,她中毒了我岂会不担心?”
“住嘴,就算如此,你也不应在外人面前说谁害的菲儿,这事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看太守府的笑话!”
“妾身,妾身只是一时着急了,以后会注意的”
听到郁新寻这样说,姚媚儿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忙低头急急认错。
“爹爹,定是有人害我的,一定是她,见我进了宫,她心存怨恨,所以下毒报复我。”
郁菲菲指着神色清冷,面无表情的郁蔓蔓咬牙切齿道。
闻言,郁蔓蔓看向郁菲菲,不急不缓的开口:
“二妹可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
“若有证据早就将你送官法办了,岂由你还在我屋里看我笑话!”
郁菲菲目光狠厉,恨不得上前撕了郁蔓蔓那张绝美的面孔。
“既没有证据,大夫也没查出你中了何毒,二妹还是不要胡乱攀咬的好,以免传了出去,别人还说爹爹管家不利,所以后宅不宁。”
“你这个贱人..............”
“你给我住嘴,再胡乱讲话我就将你送去庵里住上一段时间,免得我耳根子不清净”
听到郁蔓蔓的话,又猛然想起太子曾说的,郁新寻不禁怒声喝道,郁菲菲顿时大气也不敢出。
姚媚儿偷偷观察者郁新寻的神色,嗫嚅着开口:
“老爷,菲菲说的又并不是没道理,要不然怎么会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就进宫选妃时中毒了”
闻言,郁新寻额头不禁皱紧眉头,看向一旁的神色清冷,看不出表情的郁蔓蔓,沉声问道:
“蔓蔓,你怎么说?”
郁蔓蔓神情淡然,凝视着郁新寻冷冷开口:
“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攀咬,既然姚氏和二妹都觉得是我下的毒,那就找出证据,否则谁也别想把脏水泼到乐安院来”
“你......”
姚媚儿本想把下毒的人引到她那几个婢女身上,听到郁蔓蔓的话只得憋回肚子,胸口堵了一口郁气,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郁新寻看着郁蔓蔓一双清冽冰冷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瞬间感觉有股强大的压迫迎面而来,呼吸顿时急促不已,又猛然想起护卫李豹的死,后背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将头拧向一旁,不再看她的双眼,那股压迫劲才逐渐消散,清了清喉咙才对着姚媚儿和郁菲菲厉声道:
“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也不许胡乱猜测。尤其是你们娘俩,不准再到乐安院里找蔓蔓的麻烦,若被我发现了,我就把你们都送去庵里住上几个月!”
闻言,郁菲菲神色不甘,正欲反驳,姚媚儿便赶紧按着她的双手,俯身对郁新寻道:
“妾身晓得了”
郁菲菲瞪向自己的母亲,竟如此没出息,没想到就这么妥协了。不禁头一扭,躺下背对着众人,对郁新寻的话置之不理。
郁新寻看的双目冒火,正欲开口教训,姚媚儿便急忙道:
“老爷,菲菲中毒了,性子难免有些反常,您且多担待点,待过了这段时间便好了”
听了姚媚儿的话,郁新寻才怒火稍稍散去,转身对着郁蔓蔓几人道:
“你们都回去吧,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
闻言,众人纷纷俯身行礼:
“是,女儿告退”
“是,妾身告退”
“是。奴婢告退”
“嗯”
郁新寻见郁蔓蔓走在人群前面,周身气质高贵优雅,不再像曾经那般胆小懦弱,又想起刚刚那股强大的压迫,浑身不禁不寒而栗,对这个长女看来得好好了解一番了。
见众人都走了,姚媚儿便上前,对郁新寻问道:
“老爷,菲菲这太子妃之位”
闻言,郁新寻不禁怒火中烧:
“她这副样子还怎么当太子妃,行为举止可还有嫡女风范?”
“菲菲她是.......”
“住口,若不是你平日里对她太过娇惯,如今又怎会这个样子,慈母多败儿!”
郁新寻瞪向姚媚儿,想到母女俩今日在所有人面前,一点规矩礼仪都没有,不禁怒气冲冲甩袖离开。
“诶....老爷........”
姚媚儿见郁新寻走了,急忙追上前唤道。
“行了娘,爹都走了你还叫着做什么”
听到郁新寻走了,郁菲菲便从床上坐起,对着门边的姚媚儿喊道,语气颇为不满。
见郁菲菲坐起来了,姚媚儿便回到床边,对郁菲菲恨铁不成钢说道:
“你怎能把你爹爹都气走了?在这府里我们能依靠的就只有你爹爹了”
“娘你又不是没听到,爹爹说要把我送去庵里住”
“他那只是气话,从小到大老爷有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了,他那是把我当成棋子,我嫁进了东宫他就成为皇亲国戚了。现在见我当不了太子妃,所以对我态度也变了”郁菲菲撇撇嘴。
“住口,若说是将那郁蔓蔓或者郁落落当成棋子,这样还算差不多,可说将你当成棋子,那你就大错特错。我们不仅是希望你加入东宫,太守府从此可以风光无限,更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开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没等姚媚儿说完,郁菲菲便匆匆打断,一脸的不耐。
姚媚儿见郁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