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觉得他应该赶紧离开冷静一下,不然脑子里会出现奇怪的画面。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哦,好。”
白宴送他到门口,忽然响起什么,问:“现在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了吗?”
“我姓洛。”
“洛……”白宴把这个姓氏在嘴里过了一遍,三秒后,猛地睁大眼睛,“你……”
洛禾靠着门,微笑着看着他。
“你和我最喜欢的漫画家竟然是同一个姓氏!”
“……”洛禾抽了抽嘴角,兴致缺缺道:“哦,我的荣幸。”
小白啊小白,这智商,不玩你玩谁?
.
当天晚上,洛禾没想到的是,他做梦了,关于白宴的梦。
嗯……怎么说呢,这个梦里有昏暗的灯,有柔软的床,有两个抵死交缠的身影,对就是那种梦,天知道做梦的时候他有多爽,梦醒之后,看着床单上的痕迹,他有多崩溃。
洛禾二十八年的人生,除了青春期那年,就再也没有做过春.梦了,更何况对象还是个男性。
早晨九点半,他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心情也是。
陆弦打电话来催稿,手机响了好久他才意识到应该要接起来。
“老师!!我就问你新一章的分镜你画了没画了没?”
“新一章的分镜……那是什么?能吃吗?”
“……不要跟我说,你还没有动笔?”
“嗯,你猜对了,恭喜。”
“……啊啊啊啊我警告你,你敢再拖个十天半个月的才交稿我就拿根绳吊死在你家门口!”
洛禾十分真诚地说:“多出的那一截绳也分我用用吧。”
“……”陆弦猛抽了一口气,“老师!不带这样的!昨天不是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画吗?你都干嘛去了干嘛去了?!”
“我去给我的小宠物一点关爱。”
“老师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