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一把捂住脑袋——不行不行不行,这种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想想吧,他要以什么样的表情说出“不好意思,可以请你摆一个做.爱的姿势我看看嘛?”
对方绝对会一巴掌呼死自己的好吧!
不,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扭送医院的好吧!
这特么等于赤.裸裸的xìng_sāo_rǎo啊!
那场面太可怕了!
想都不敢想!
于是,生无可恋的白宴就在宿舍的椅子上,坐成了一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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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禾画了四张草稿,刚想休息一下,就接到了宋阳的电话:“在干嘛?”
这家伙听上去语气不太好,洛禾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怎么了?又喝酒了?”
“我在你家门口,快给我开门。”
“老子忙着呢。”
洛禾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宋阳开门走了进来,食指上转着一把小钥匙:“好在我记得你花盆底下有钥匙。你个没良心的,见死不救,我万一死在你门口了呢?”
“放心,陆弦会来收尸的。”洛禾皱眉看他一眼,嫌弃道,“怎么一大早满身酒气?”
宋阳躺倒沙发上,说:“女人真是善变啊,那个mandy,才跟了我没几天,就跟一个二世祖好上了。那小子有什么好?他那点破钱还不是他老爹给的,哪像我,真金白银自己赚的。”
过了半天,洛禾回过头来:“mandy是谁?”
“就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嫩模。”
“……”洛禾彻底不感兴趣了。
宋阳翻了个身,“你说我怎么这么惨。”
洛禾冷笑一声:“我看陆弦更惨。”
“小弦?”宋阳斜眼看他,“关小弦什么事?”
洛禾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不打算理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
“哎,我说,你也禁欲好久了吧,这几年怎么不见你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