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天我就趁着族长酒醉,想对族长下手。因为肖蛟蛇之前说过庄子里可能是某个江湖门派的人,很可能都武艺高强,我就先把族长给绑了起来,然后通知了肖蛟蛇半夜来动手。”
“我以为他只是抓了族长去审问的,我不知道他会下狠手害死了族长,还做成了江湖人作案的样子家伙给你啊。”
姜寒笑了笑:“嫁祸我倒是没什么,他这手法也不算高明,其实他也不过就是想混淆视听,倒也不一定真的就要把罪名栽给我。”
王彦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第二天我听说族长死了,我就知道是肖蛟蛇干的,哪知道他又找到了我,说从族长那里什么都没问出来,让我今天再帮他抓一个人。”
“那时候我已经上了贼船,没办法回头了,族长已经被他们杀死了,我还有的选择么?所以我就在饼里下了毒,放倒了小阳,然后通知了肖蛟蛇。”
“果然第二天小阳也死了,肖蛟蛇依旧是打算嫁祸给你,不过还是被你给识破了。”
“之后肖蛟蛇又找到了我,让我再帮他抓一个人,我告诉他你已经看出了马脚,再做下去一定会被你给抓住的,可是肖蛟蛇说堂里给他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问出刘老庄的秘密,然后他又用小安和翠兰威胁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再次动手,不过这一次被你抓了个现行。”
“你的那些推断说的全都不离十,事情都是我做的,我现在只求一死,求你们放过小安和翠兰,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瞒了他们这么多年。”说完王彦抱着翠兰放生大哭。
刘熊听完这话,狠狠的一跺脚:“造孽啊,造孽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收留你,让你死在外面就好了。”
王彦也一个劲的抽着自己的耳光:“我对不起庄里人,我该死啊!”
姜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当局者迷,这事其实很好解决,你既然相信肖蛟蛇说的,庄里人都会武功,那你把这事告诉翠兰,肖蛟蛇几个人还不早就束手就擒了,你又何必助纣为虐。”
王彦瞪着眼睛想了想,然后一拍脑袋:“好像是这么回事,我怎么没想到?那如果翠兰他们只是普通农户呢?”
姜寒也揉了揉头:“那你也可以带着庄里人把肖蛟蛇一伙干掉啊,他们几个不是不会武功么?庄子里这么多口子男人,真就那么怂?再说以你的本事,想办法给他们下点毒不也挺好?再不济我不还在庄子里?你把这事跟我说,我自然帮你制服肖蛟蛇几个。你自己都说了,他们这几日没往出传消息,你干掉他们之后,传回去消息怎么编还不是随你高兴?”
王彦听完,歪着头想了半天,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族长啊族长,当年是你救了我,可是现在我却害了你,而且我明明有办法救你的啊!族长,我给你偿命了!”说完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就要撞墙自杀。
翠兰赶紧抱住他的大腿,哭着喊道:“相公,你要干什么?你不为我想想你就不为小安想想?”
王彦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苦的抹着眼泪:“可是我明明有的选择,如果我想办法杀掉肖蛟蛇他们,族长和小阳也就不用死了。”
姜寒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也别自责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从小在夜隐楼多年,夜隐楼在你心里早就积威已久,你不敢与肖蛟蛇对抗我能理解。”
王彦轻轻点了点头:“其实我有想过求助于你,但是我怕把你拉进来会害了你,所以我才忍住没说,毕竟夜隐楼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
姜寒微微一愣:“没想到你还会替我着想?那我现在告诉你,夜隐楼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王彦一惊:“你不怕夜隐楼么?”
姜寒冷冷的一笑:“一群见不得光的臭虫有什么可怕的,你们看这是什么?”说完一伸手从洛子瑜手里拔出宝剑,往众人面前一伸。
王彦和刘熊几个人仔细看着这把宝剑,突然王彦惊叫了一声:“这是镇邪剑!我在书上见到过!”
这时候洛子瑜一把抢过宝剑,插回剑鞘,还不满的看了姜寒一眼:“你少拿我宝剑出来臭显摆。”
王彦紧紧的盯着洛子瑜:“镇邪剑,真阳剑派,你们是真阳剑派的人!”
洛子瑜倒是没有隐瞒,点了点头:“不错,在下真阳剑派洛子瑜。”
王彦听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怪不得你们本事大,又不怕夜隐楼,原来是真阳剑派的人,这事怪我,我要是早点求助你们,就不会酿成大祸了。”
这时候刘熊走过来,朝着洛子瑜一抱拳:“这位师弟,敢问真阳剑派是因何事来此?”他眼睛里这会多少有一些不信任。
姜寒赶紧摆了摆手:“你们别想多了,我们真是刚巧路过此地,小洛是被师父派下山历练的。”
刘熊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洛子瑜,洛子瑜见他还是不放心,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真阳剑派才不需要其他的秘籍!”
刘熊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真阳剑派在江湖上一向行的正走的端,从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想到这他赶忙给洛子瑜道歉:“是我一时言语不慎,还请洛师弟不要见怪,都是被这几个夜隐楼的杂碎搞的。”
洛子瑜也懒得跟他计较,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坐在地上的王彦站起身来,朝着姜寒深施一礼:“此事一切因我而起,若是我能早些把告知诸位,定不会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