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文德正在享受着众人的恭维,仿佛自己坐上武林霸主的位置已经是指日可待。就听见啪的一声,窗户被打破了,一件不明物体直接飞向自己,赶忙一闪身,那物体直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单文德捡起来一看,是一块绑着布条的石头。
单文德见状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什么人?”一闪身就来到院中,飞身上房,四下观瞧。
这时洛子瑜早就没了踪影,单文德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情况,只好气呼呼的跳下房顶,回到聚义厅。
拿起手中的石块,单文德突然发现,着布条上好像写着什么。赶忙解下布条,发现上面用青砖歪歪扭扭的划着几个模模糊糊的字:“后宅之内,红杏出墙!”
单文德看见字条是大惊失色,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自己的能耐自己是知道的,若是说夫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并非没有可能!
想到这,单文德是又羞又气,黑乎乎的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仿佛看见一顶硕大的帽子向自己压了过来。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许多,冲着底下人大喝一声:“寨子里来了贼人,都下去给我全寨搜捕。”
说完不等众人答应,便急匆匆的拿着布条走出了聚义厅,往自己家的宅子赶去。
众人见寨主这么说,不敢违抗,呼啦啦全都出了大厅,满寨子鸡飞狗跳的搜捕贼人去了。
这边洛子瑜把布条扔给了单文德,便越墙而出回到了后宅,见姜寒一个人坐在后窗底下,一手捂着耳朵,一个劲的在那摇头,便好奇的问“怎么不看了?”姜寒无奈的往屋里一指:“自己看。”
洛子瑜好奇的往里面看了看,只见两人已经已经脱的赤条条的,正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是一浪高过一浪,羞得他一下子涨红了脸,一屁股坐在地上。
喘了几口粗气,洛子瑜这才缓过神,对姜寒说:“我还以为你这人最是厚脸皮,怎么连你都看不下去了?”
姜寒赶紧摆了摆手:“这个口味实在太重,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两人正在那小声嘀咕着,就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单文德回来了!
单文德对字条上写的信了七分,所以决定要来个捉奸在床。回到家也没有声张,悄悄的跳进院墙,轻轻的摸到门口,把脸贴在门上往里仔细听。听了没有一会,便忍不住勃然大怒,一脚踹开房门:“好你们这对奸夫,今天我就要你们的狗命……”
话还没说完,单文德看着床上这对早就一丝不挂、不对,男的右臂还上着夹板的狗男女,顿时是大吃一惊,女的自然是他的夫人,男的正是他的外甥,玉面郎君于勉!
于勉两人正浪的起劲,听见房门突然被踹开,又见单文德突然闯了进来,吓得两人顿时就没了动静,保持着那羞人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单文德见两人还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更是火冒三丈,飞起一脚就把于勉踹到了一边,抓起自己的夫人,抬手就是几个耳光:“你这,竟如此不守妇道,我、我、我……”连说了几个我,也没想好怎么处置这妇人。
抬头看见被自己踹到一边的于勉,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气的单文德抄起一个烛台往于勉头上就打,于勉躲闪不及,啪的一声,被打的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于勉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抱住单文德的腿便开始大哭:“舅舅饶命,舅舅饶命,都是她勾引我的,都是她勾引我的啊……”
“你这畜生,你给我闭嘴。”单文德一脚又一脚的踹着于勉,眼看这于勉叫声是越来越小。
听到这里,姜寒觉得这事算是差不多了,这单文德就算不打死于勉,想必也不会再为他出头了,等自己回到青石镇,在镇子里住上几天,看看彻底无事了再回山上。
想到这,姜寒也不想再看这部家庭lún_lǐ大戏了,冲着洛子瑜一摆手,两人便纵身跳出了院落,背后哭声骂声求饶声响成一片。
两人躲在院墙的阴影里,就看见满寨子都是人,点着火把灯笼,提着各式兵器,嘴里还嚷嚷着:“别让贼人跑了。”
洛子瑜尴尬的一笑:“可能是有点打草惊蛇了。”姜寒倒是没有感到意外,去阴单文德到此肯定会打草惊蛇的。抬手指了指房顶,两人便纵身一跃,跳上了一间房子的房顶。
趴在屋顶往下看,虽说满寨子的人,但是以两人的轻功,想偷偷摸出寨子也不是特别难的事。
刚想招呼洛子瑜撤了,姜寒突然看见对面的房上有一个黑衣人影,像一只大鸟一样,一闪而过,向着聚义厅的方向而去。
这时洛子瑜也看到了,看着姜寒指了指那人影,满脸疑惑的神色。
姜寒也奇怪的很,难道今夜潜入这平沙寨的,除了自己两人,还有别人?难道这平沙寨还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姜寒不由得好奇心大作,低声问洛子瑜:“要不要跟去瞧瞧?”
洛子瑜更是好奇心重的很,见姜寒问自己,赶忙回答:“好啊好啊。”生怕姜寒反悔。
两人打定主意,便小心翼翼的远远跟着这黑衣人,跟了没多远,姜寒发现,这黑衣人体格瘦小,身材凹凸有致,竟然是一个女人!
只见黑衣女人轻功还不错,几个起落便来到了聚义厅,趴在房上往下看,看了一会,便纵身一跃,跳到了院子当中。
两人见她跳进了院子,赶忙也趴在房檐上往下看,只见院子里有两个寨兵正在巡逻,一边走还一边有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