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说道:“我真的没有笑你丑,只是看见你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颇为怀念。”
这下换老猪懵了,他的家乡?猴子的家乡怎么还有猪?不过仔细一瞧,这家伙的尾巴居然不知道藏哪儿去了。
“你的家乡怎么可能有猪?俺没啥见识,你可别懵俺。”老猪甩开白起的手,就转身离开了,白起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但是接下来在吃饭的一段时间里,根本就没有一刻安静过,到处充满了火药味。
这到底是公会还是战场啊?
……
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只有就着微弱的月光才能看清楚,一片片黑色的羽毛抖落,随后瞬间化作了冰冷的锋刃,直射而去,那富有光泽的羽毛,深深的钉在石缝中。
一双在夜色中都显得血红的双眼调整了焦距,看着他面前的人,冷冷的说道:“银屑,你迟到了三日。”
穿着黑色皮甲的黑猫颔首低眉,不敢看向眼前的上司,他有些紧张,害怕对方会直接将那比钢铁还锋利的羽毛送进他的喉咙里。
连忙道:“子墨大人,我……我知错,愿意受罚!”
银屑甚至都没有敢多做解释,直接认罚,若是对方罚了他,那他也不再担心什么了,但是若是对方不罚……
子墨张了张嘴,漆黑的喙张合了一下,他便说道:“去兽魂谷领罚,一个月后你若能活着回来,我不杀你。”
银屑脸上一凉,他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真正的绝境,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好低头谢道:“谢大人!”
鸟翼上的黑色一览无余,在月光的照耀下,看上去就像一个死神,带给别人死亡的神明,银屑不敢逾越,快速告退。
银屑走了之后,子墨看着那天上的月亮发呆,片刻后,一张翅膀,三根黑色的羽毛飘落,他走了。
今夜还有三份死亡要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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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红月给自己安置的简陋小院,白起很是满意,在森林里风餐露宿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如今再一次感觉到了床的美好,白起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了上面。
小子,修炼了——
本以为就应该安静睡过去的白起,确实被勤劳的霞锋给叫了起来,没办法,修炼还得继续,不能有一刻松懈。
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努力的白起,竟然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当霞锋叫他的时候,他都会从疲惫中爬起,他也是咬着牙说道:“好!”
两个女孩儿貌似出去洗澡了,他们并没有住在一个院子里,白起住的是这个小房子的后院,那两个女孩则是住在另一面,这个时候她们应该是在烧水,没有热水器的生活是何其的悲哀。
白起自然是没有那个待遇了,他刚才找了点水,将自己的脸冲洗干净,发现现在的他已经颇显沧桑了。
胡子长了很长,头发也不短,都能扎起来了,这样子的他就好像是一个沿街乞讨的流浪汉,一般无二了。
不过每天的修炼都是要做的,白起也不避嫌,刚刚进门的时候,门都没有掩上,就进来躺下了,衣服被他随手丢在了一旁,趴在软绵绵的被子上,白起开始了新一轮的自虐。
意识开始进入神兵传承,他还要继续那个修炼,如今锤子的‘势’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剩下的只需自己勤加练习了。
现在他想要学的东西,是枪术。
对于白起来说,锤子远没有枪好使,因为枪是他唯一能够学会的冷兵器,那套逸龙枪法至今还在他的脑子里存在着,同样的还有关于雷鸣的制造方法。
最重要的,是白起发现在锤法方面他其实也是会一些的,那一招从纤闻那里偷学来的无尘落。
那种疾风骤雨般的攻击要是能融入到战斗中去的话,他的实力会上升一大截的。
依旧是那个倚着树的家伙,依旧是那一脸懒散的模样,他看着白起来,还是那一句冷冰冰的:“想学什么?”
前几次白起为了钻研锤子的势用了好些天,今天他换了个目标:“我想学枪术!”
就像演练好的一样,归刃的手中出现了一把蔚蓝色的长枪,好似冰晶雕琢,又像星河凝聚,他接着幽幽的说道:“第一招!”
归刃的口中说道,白起已经做好的了准备,无论出现什么样的力量他都会害怕,他双目中昂扬着一股战意,直视前方。
一瞬间,白起的脑子飞速的运转,因为他看到了四面八方都向着自己刺了过来,那一个瞬间……归刃刺出了九百九十九枪,随着他力量一聚,所有的枪影就仿佛等到了他的号令一般,瞬间穿透了白起的身躯。
出现在白起身后的归刃一甩长枪,冷冷道:“穿云……第二招!”
身影一甩,一股狂风卷上了那长枪的枪尖,凌冽的寒风仿佛在为他伴舞,旋转的气流撕拉着白起的脸庞。
归刃将手中的长枪轻轻一送,风沙席卷了整个天地,宛若一头失去了锁铐的洪荒猛兽,从白起的头顶,没有丝毫怜悯的碾压而去。
带风沙散尽一切归初之时,白起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扯了扯衣服,凌然到:“再来!”
归刃依旧是那一脸平静,继续说道:“这招叫破军,接下来是最后一招。”
白起在等待着,而归刃则是则是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白色的空间已然黯淡了下来,周围的光芒仿佛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掩盖了一般,足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