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你就去!”
侍女立刻嗝屁,噤声退了出去。
迪克眯着眼睛看着屏幕,直到真理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胯下已经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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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兰斯在空也的摧残下,已经快焦了。
空也不仅擅长捣乱,还十分擅长捣无伤大雅却很麻烦的乱,让兰斯无从发火。
比如兰斯今天刚刚忽然受到八条罚单,空也开着他的车连闯八个红灯,还撞了一辆切糕车,瞬间就被吊销了驾驶证,还顺便到局子里喝了一通茶。
但是他能朝空也发火吗?
不能!
这是多大点事?如果他堂堂黑翼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朝自己的客人发火,这是何等的没有风度啊!
不能发火,但是兰斯自己真是憋得慌,没了驾驶证该是多麻烦的事情,尤其自己的国际摆在那里,一旦被查到,那就是把执法人员到高层管理全部催眠一遍的事情,哪有这闲心?
偏偏空也还不当回事,勾肩搭背的要找兰斯去夜店,给他压压惊。
兰斯恨得牙痒痒,但是架不住实在欲火憋了太久,不发泄连母猪都想上,最后还是跟着空也去了。
空也根据事先从真理那边得到的资料,把兰斯弄进了一家比较隐蔽的酒吧里,兰斯本人也和迪克一样,是男女通吃的那种,但是今天的情况确实比较适合来酒吧,他憋了快两个月,女人耐操点,男人屁股紧,操久了容易出事,加上之前在gay吧寻欢的事情上过校报,还是谨慎些的好。
酒吧里,空也吊儿郎当地转着高脚椅子,问兰斯:“你要点东西吃嘛?不点东西好像很穷的样子哦,会没有女人来搭讪的。”
兰斯白他一眼,然后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对着服务生说:“给我一杯abhe。”
服务生有点懵,抽着眼角反问:“?!”
兰斯:“……绿色的abhe。”
服务生更懵了。
空也从高脚椅上一骨碌跳下来,说道:“哎呀,绿色的abhe中国不给卖的啦,你们赢过也很少有啊,真真家倒是有好多,我看你爱谁点我们这里最著名的好了。”说着对服务生说道:“给他来一根西瓜碗板蓝根泡面棒冰。”
服务生刷刷记单的手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脸:“你确定?”
空也潇潇洒洒地打了个响指:“要大份。”
兰斯虽然听不懂所谓的泡面板蓝根棒冰是什么,但油然而生一股被阴了的感觉,服务生走后立即问他:“这是什么东西?没有abhe的话点一杯马蒂尼就可以了,我是来找人过夜的,不是来吃喝的。”
空也很轻松地说:“那ok啊,我再去给你点一杯马蒂尼不就好了,然后我滚远一点,你泡妞,我回家。”
兰斯闻言这才窝心了一点,问道:“那泡面板蓝根棒冰是什么样子的?”
兰斯和空也的外貌都没得挑,两人说话间,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就举着自己的酒杯款款过来了,空也见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拍拍兰斯的肩膀:“你吃过‘仰望星空’吗?”
兰斯的眼睛蓦地瞪大了,正要发飙,女郎就到了,空也憋着笑嗖一声没影了。
“啊哦,我好像打扰你和你的朋友了?”女郎看起来略带歉意,但涂着眼影的风情眉眼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当然没有。”兰斯收起怒意,十分绅士地看着她:“我怎么能让美丽的女士觉得自己做错了呢,你永远都是对的。”
女郎十分受用,当即露出了笑容:“你的嘴真甜。”
一旁有侍者给兰斯端来了他的马蒂尼,兰斯趁势和她碰杯:“并不是我的嘴甜,如果可以碰到你杯口上的唇彩,那我的酒就是甜的。”
女郎被他逗得合不拢嘴,笑道:“你都说这样哄女人的吗?”
兰斯:“我是一个肤浅的人,不管你信不信,我见到什么样的人就说什么样的话——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女人了。”
“所以你是在夸我很美了?”女郎弹着手指说:“我从不缺夸奖我的人。”
“但是你一定缺一位欣赏你的人。”兰斯紧跟着说:“从里到外,由外而内。”说着咬中了内字,挑着眉眼看他。
女郎心领神会,表面却不动声色,问道:“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是来中国玩的吗?”
兰斯说:“我不是来中国玩的,但我现在非常确信一点。”
“确信什么?”
兰斯洋气了嘴唇:“我一定是为了遇见你而来。”
女郎面色开始泛出酡红,仿佛是喝酒上脸了,低头用手指轻轻抚着桌面:“我猜你是法国人。”
兰斯微微一笑,从容说道:“la ir le manque de quelquu de savoir quil ne oi。”
她听懂了,微微别过头拨弄自己的卷发不说话。
兰斯试探着去握住她的手:“你可以属于我吗,一晚,我能够回忆一辈子。”
女郎早被兰斯迷得花里胡哨,此刻唇角微微含笑,正要点头,却见一个服务生满面纠结地端着一个半球状的东西过来了。
“先生,你的大份泡面板蓝根棒冰。”
兰斯:“……”
女郎震惊地看着他:“你喜欢吃这个?”
兰斯:“呃……我不是太喜欢……”
“不喜欢为什么点?”女郎好奇了。
兰斯强力忍耐着自己满脸的抽搐,说道:“我……只是对中国的黑暗料理十分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