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活泼又可爱的女孩随手,弯腰握住凳子,举高,然后狠狠的向抖s的双腿砸去。
其去势之凶猛,仿佛是真的要把他的腿折断才肯罢休。
。。默默的将锯条放回去,我后退了两步。
不不不,还是干脆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吧。。
一般来说,碰到这种故意找茬或者说故意调戏的情况女孩子们不都是气愤的小脸微红,然后又羞又怒的娇嗔几句,再然后就……手拉手滚床、咳!再然后就开始青春期各种你情我愿各种挖心掏肺各种怅然若失了么?
那么现在这种血腥暴力的神发展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其实刚刚那个眼镜男也不是平常角色?其实他的呆毛是被改造过可以储存吐槽能量拯救地球的吗?
咦,他好像没有呆毛?…那就是说他的眼镜其实可以发射各种导弹毁灭地球吗?!
“砰——!”教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一只脚还没迈进就先传来了那人略带烦躁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吵死了,你们是等着喂虫子的雏鸟吗?给我安静一点啊混蛋!体谅一下为了你们把吃掉的虫子又吐出来的老师的辛苦吧!”
所有人的动作都霎那间定格了一秒钟,然后纷纷以迅雷之势收拾好东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的座位刚好就在红发女孩的后面,委员长类似物的右边。坐好以后,我抬起头,屏息等待。
咦?等下、那个堂堂正正悬挂在正前分”二字的匾额是怎么回事?是座右铭吗?
随着“吧嗒吧嗒”拖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响起,一个死鱼眼颓废大叔叼着卷烟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随手将一本册子扔到讲台上,懒洋洋的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天然卷,然后用一种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声音说道:“好了,现在开始班会。”
全班同学都安静的抬头看他。
“我说,现在开始班会!”见大家没反应,他又重复了一遍。
。默。
“值日生呢?”他不耐烦了,死鱼眼随意的扫视了一下,“今天谁是值日生?”
“老师!”前面的红发女孩站起身,“我不喜欢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而且今天不是我值日!”
“哟西,那么请你出门右转,然后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老师~”另一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女孩也站起身,她的脸上泛着激动的红晕,“请让我为您的kintama做每天的值、啊——!”
一块方方正正的黑板擦与她漂亮的脸蛋来了个正面接触。
“老师。”尸体猩猩也站起身,用他那雄厚的嗓音大声嚷嚷道,“我愿意每天为阿妙姑娘的那里做值、嗷——!!”
一根竖笛直直插进他那张还没进化过来的脸,看模样似乎只要再多加一分力就能让竖笛从他的后脑勺穿出去。
“老师,”罪魁祸首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请不要让猩猩混进来打扰我们上课好吗?”
“好的,以后除魔卫道的任务就都交给你了,志村妙同学!”
“老师!”
这个人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就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能把天空都遮去半边,隆起的绿色肌肉看的人心惊胆战,更诡异的是在他的额头两边居然长着两只弯弯的角,正中间是一朵红色的小花!
“怎、怎么了?屁屁屁怒吕同学?”被那双幽深眼睛锁住的老师连声音都变得颤抖。
“昨天是我值日,今天…”他顿了顿,侧过身露出被他遮住的某人,“轮到高杉同学了。”
“嗯?”被点到名的高杉同学移开挡在他面前的珠算书,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扫视了下殷切注视着他的全班同学,他冷笑了一声,然后……
将双腿从桌子上拿下去,朗声道:“起立。”
。切。。
班里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唏嘘声,连讲台上的老师都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
⊙⊙
呐,我说,这个世界还能再无节操点吗?
.∧..∧..∧..∧..∧.
所谓班会也只是那个坂田老师在讲台上各种无意义的吐槽以及同学们无意义的吵闹,而点名这种事老师表示他很忙于是交给了坐在我左侧的班长土方十四郎。
完全不顾土方君的脸色变得如何不自然,扔下一句“老师我有事先走了,十四你一会记得·亲·自·送过来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而之后去送点名册的土方君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回来上课。-_-
所以说坂田老师你果然很强大,在各种方面上。。。
更奇异的是班里的同学居然对此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或者八卦吐槽,只有冲田君满脸奸笑的感叹了一句“春天真是发/情的好季节啊”就没了下文。
怎么说呢,这个班级不管是颓废、妩媚、或者长痔疮的老师还是表面上各种纯真的学生浑身上下都隐隐透露出了某种名为“猥/琐”的气息。。
他们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对形象有损,他们随意的吐槽、漫骂、殴打、偷窥。。。
他们活的肆意却不任性,做的每一件事看似毫无意义却不会让他们的人生变得空虚,他们幼稚却并不无知。
虽然只上了一天的课,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们生活方式的了解。
虽然只上了一天的课,但却让我对自己过去的十几年人生都产生了怀疑。
从小就被拼命灌输进大脑里的东西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渐渐的全部被推翻掉了,脚下的立足之地也纷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