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某种凉得要命的液体擦过了纯一的分身。好呛的味道!这是酒精?为什么要消毒那里?到底时雨的葫芦里在卖什——
尖锐的东西迅雷不及掩耳地穿过了硬挺的冠环处。
「啊!!唔唔唔唔!」
最初的惊吓与未曾体验过的痛楚,令纯一的脑中顿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时雨的唇快速地封缄了纯一的唇。后缆涌现的极痛,一定会令他放声大哭。
温柔、十分具有耐心的吻,持续地在纯一颤抖的口唇中灌输热情。
纵使纯一因为时雨在自己下半身引发的痛楚,而出于报复心地咬了时雨探进来的舌头一口。让时雨也流了点血,但时雨并未退缩。他一次次反复地舔舐着纯一敏感的口腔内襞,耐心等着纯一从痛楚中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