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子哭声渐小,杨莲亭也学得乖了,就要把那日两人误会之时说明。
他言道:“我的好教主,你当真误会我啦!你对我一心一意,我怎不知晓?那物事并非我拿来欺辱与你,实在还有他用。”
东方不败闷声道:“那下作玩意儿,除了做下作之事,还能有甚么用处!”
杨莲亭在他头顶乌丝上亲了亲,说道:“教主,我将你搁在心尖子上,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又怎会把你当个玩物。”
他把这话说完,偷眼去瞧他老婆,却不见抬头,这反应定然是不信了。杨莲亭想道,老子上辈子骗他多了,这可不是现世报么!
便叹口气,续道:“我自打重活以来,日日想你念你,本想等你来寻我,就跟你上黑木崖去。不想你也回来,竟没下山来,我只好巴着那童百熊,好不可怜!”
东方不败动了动,并不接话。
杨莲亭又说:“到了崖上,也没见你,后来总算是见着了,就有些情不自禁……”说时他嘿嘿笑了两声,“难免孟浪了些。没料到将你伤成那般模样,我自然不敢让你伤上加伤,便直等到旬假时下山,想要寻人讨教,再来与你亲热。”
东方不败听到此处,心中大震。
莲弟粗鲁与否他倒不曾在意,只上一世也是如此。不过后来那些时日莲弟虽日日与他共枕,却不曾再做那事,他以为是莲弟嫌弃,原来……却是心疼么。
他忍不住抬了头,就见杨莲亭正低头看他,那眼里就像只容了他一人一般。东方不败想要信他,又不敢信他,真是既喜且悲。喜的是从未听莲弟说话这般真情挚意,悲的是莲弟上辈子至死不曾爱他,让他堂堂一教之主,竟如此情怯起来。
杨莲亭见他终是肯露出脸面,不由大喜,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好老婆,你肯听我说了么!”
东方不败猝不及防,脸上不禁飞了一抹霞彩,之前那柔肠百转的心思也明朗了些,便给了他莲弟一个白眼:“我听着呢。”
杨莲亭被这一眼看得爽快,就笑道:“我就去了平定州的南风馆,问了里面的倌儿,才晓得原来不能如我那般蛮干。”又亲一下,“真是对不住了,一直都苦了你。”
东方不败听得心里一甜,身子也软了两分。想道,我倒要知晓,又与那下作玩意有甚么干系了!
杨莲亭忍不住把手滑进他老婆xiè_yī里头,摸了两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弄来一套不伤你的法子,就想给你慢慢调理着,待你身子好了……”他笑得有两分暧昧,“……你可得好生陪一陪我。”
说完杨莲亭方肯把人放开,下了地将那占了便宜的手指提起来一舔过,看那东方不败啐他一口、背过身去,才转头奔向他自个那护卫房里,把东西一下都收拾回来。只想这回得更小心些,可不能再被老婆赶出门外啦。
东方不败还有些羞臊,杨莲亭却已然回来了。他仍是拿了那个木盒出来,东方不败却不同之前般勃然大怒,而是忍了恼意低头去看。
杨莲亭把旁边一个册子摊开,翻到页面儿上,讲道:“你看这书里也写着呢,男子承欢本属不易,一不得当就要伤身短命,我还要与你做百年夫妻,怎能舍得如此。”说时以指一一点过,又说,“你看这玉器都做得精细,与那牛角的、树胶的又有不同。玉能养人,于最小根始,上头涂了膏子放入受者体内,待身子习惯,就换上粗些儿的……”
东方不败正听到紧要处,杨莲亭却止了话,他不由抬眼去看,一看又一惊。
只见那杨莲亭脸上露个笑,抓了东方不败一个手掌,摁在自个□:“……到用上与我宝贝一般大小的那根,就合用了。”跟着嗓音一哑,“我的好教主、好老婆,你来摸一摸,看满意不满意、喜欢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