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让也是欢/场老手,两人你情我愿,雀室里虽冷,可他一直把她揽在怀里,也有些说不尽的动人之处,可现在她快活了几次,正要到了最尽兴的时候,他却不想继续了?
“沈让竟能将娇儿抛下,任由我湿透重绡……”
畏娘面色幽怨,微微将身子坐起,那兢兢玉兔抖了几抖,看的沈让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不,不是,我有……”
他手上还未干透,此时只觉得浑身都黏糊,只想着再将她压倒。
“这几日沈郎就对我好生冷淡,全不是刚上船的样子。奴家不明白了,是奴家太过让人不堪入目让沈郎不愿亲热,还是沈郎有什么隐疾,碰不得奴家?”
这一番话绵里藏针,又带着几丝挑//逗,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这么“猜测”,必定是提/枪/上马证明一番的。
沈让自然也是正常男人,他把畏娘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又揉搓了好一把,将自己灼热的地方顶了顶对方蜜桃一般的丰盈之处,讪笑着说:“你看,我没什么隐疾,只是碰不得你罢了。”
畏娘被几下顶的越发难受,伸手要去采撷,却被沈让扭了下身子避开。
“好畏娘,别动!再动我等下要出去吹冷风啦!”
“沈郎到底是什么意思?”
畏娘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将身上半敞的衣衫拢了起来,柳眉倒竖道:“难道奴家是那采/阳/补/阴的女妖怪,沈郎碰了奴家就会死不成!”
她这话只是气话,谁知道沈让却点了点头,再认真不过的说:“畏娘就算是采/阳/补/阴的妖怪,我也不怕和你好上一场,可现在就是我碰了你,说不得就要有可怕的后果。”
“我之前被一高人诊治过,说我纵/欲/过/度,身子亏空了不少,这阵子要禁女色养好身子,不然会留下暗病。”
沈让实在是喜欢这个女子,不停的安抚着:“你放心,你这般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下了船就去给家里写信,想办法赎了你的乐籍,我会让你当我的姬妾,到时候我们夜/夜/春/宵,比现在还要快活!”
老娘才不要什么赎身,老娘现在就要快活!
畏娘心里又气又恨,总觉得这沈让的借口可笑的要命,也不知是不是拿来敷衍她的。
何况她已经习惯了“挑选”男人,两个姐姐都说建康里有的是年轻且有权有势的王爷贵人,这沈让不过是个乡豪家的公子,家里连个正经官职都没有,还想把她赎回家去伺候他一个人?
她越想越觉得没劲,不想再跟他来这假凤虚凰的,将衣服缓缓穿好,掩着脸假声哭着:“沈郎说这么多,一定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没正经娘子干净,连碰都不肯碰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定不会纠缠……”
说罢,她突然一把站起,也不顾身上一片狼藉,一头撞向门外,掩面奔出雀室而去。
“畏娘!”
沈让见到手的珍馐跑了,又是急又是怨,心里即怪那徐之敬早不说晚不说这时候说什么不禁欲要死的话,又怪自己手段没有用尽,让畏娘居然还有力气挣脱。
他却不知畏娘对这样的“温柔”只是刚尝了点心的程度,莫说挣脱,现在跑起来都是容易的,只不过有些腿软罢了。
她不愿跟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花架子纠缠,最可怕的是对方还起了给她出籍的念头,自然要赶紧跑。
她在乐籍里的时候好歹是官中所有,即便有人将她玩的狠了点也不能玩坏,更不能把她随意买卖,可要出了籍,听他的意思是做个姬妾,那就是被卖做沈家做个以色侍人的女奴,可以被主母随意买卖,她是疯了跟这么个人。
她只是想快活一场,可不想真把自己搭进去,何况还没有快活。
她身子轻盈,又精通舞道,跑起来犹如御风而行,连个脚步声都没有,只顾朝着来时楼梯的方向而去。
可她身后的沈让毕竟是个男子,没几下就追了出来,一把抓住正冲向楼梯的畏娘,将她压在船舷的船壁上,轻吼了一声。
“畏娘,你要真想,我们再回去,我给你便是。”
“嘤嘤嘤,你看我恼了就改了主意,还说不是之前敷衍我!”
胡搅蛮缠是畏娘最擅长的,当下挣扎了几下,哭音越发悲切。
“我叫你……啊!”
此时湖面突然吹过一阵大风,商船突然剧烈颠簸,加之风势太大,沈让将她压在船壁上原本是为了怕她逃走,船身猛然倾斜之后那压着的动作就变成了推,畏娘原本就轻,被这力道一挤,立刻翻下了船舷。
此时马文才正在细雨护卫下登上雀台,船身突然一震,两个人差点没翻到楼梯下去,赶紧握住了身边的扶手。
“哪里来的妖风!”细雨看着手中被吹灭的灯笼,紧张的看着身后的马文才,“主子,你没事吧?可握紧了?”
“这傅歧,等我找到了他,非要给他脑袋几下!”
马文才被那一下撞到了额头,捂着头咬牙切齿。
“没事,你赶紧上去,别再来一下滚下去把我当了肉垫!”
细雨哪里敢再磨蹭,连忙提着灯将马文才拉上来。
两人上了雀台,见前面船舷处果真有个背对着的男人身影,终于松了口气。
“主子,看来梁公子猜的没错,这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