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情理之中,那么朕姑且原谅与你。”皇上的眼中溺满了笑意,望着司徒静的眼神也多了抹赞许。
“静徒司,哦,不应该说司徒静,念你并非有意期满,朕就原谅你了。”
“谢皇上!“
什么?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司徒纤的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惊愕。下意识的将脸转过去,恰巧与一道视线撞了个正着。
凤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带着不屑,甚至是讥讽的眸光,斜眼飘过。至始至终,没有多看她两眼。
被司徒静这么直接无视,司徒纤当场就气炸了,紧剩的那点理智也被磨得消失殆尽。
她铁青着脸,目露凶光。漂亮的脸孔因为愤怒、嫉妒而变得有些扭曲,夜色下,衬得狰狞可怖,白皙的秀指在空中隐隐颤抖,指着司徒静控诉道:“皇上,就算您有意偏袒她,可司徒静她谎报名字却是事实,难道这您也能姑息吗?”
“这...”靖皇脸上闪过一丝忧郁,心底有一丝动摇。这个司徒纤,说的也不无道理啊,可是朕...拿不定主意,靖皇只能将目光投放在那些大臣的身上:“众爱卿,朕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启禀皇上。臣以为,这司徒二千金说的也并无道理。”说话的是当朝的太傅,博文。
太傅一开口,场面就大不一样了,很多人开始倒戈。没过多久,群臣中走出几位极具代表性的大臣,只见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之后,四人面朝天子,抱拳行礼后,由站在中间的那个臣子开口:“启禀皇上,臣等认为,太傅所言甚是!”
这么多群臣为自己说话,就连司徒鸣自己都未曾想到。阴冷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错愕。转过头,却发现傅文正用一种极其深沉的眼眸望着自己。司徒鸣心下一惊,看来今日之后,有些事是应该抉择了。
“司徒静,朕想再听听你的意见。”
司徒静冷冷的环视了一圈,之后,她学着其他大臣的摸样,双手拱起,行礼道:“皇上,至始至终臣女只想说四个字,臣女并没有谎报名字,请皇上明察!”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个礼节适用与男子,当然非常时期,大家也都没有注意到她礼节的不妥,司徒静幸运的逃过了一节。
“你胡说!”司徒纤猛地起身,怒吼道。她刚刚明明亲耳听见她说自己叫什么静徒司的。居然连圣上也敢骗。哼,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野丫头。
“纤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跪下!”
然而已然被自信冲昏了头脑的司徒纤哪里会听司徒鸣的,现在可是好时机,如果她不抓住机会,说不定那丫头就翻身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她就恨得牙痒痒,不行,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
司徒纤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坚定:“皇上,臣女没记错的话,司徒静进宫时可不叫这个名字。”
“确实如此。”靖皇了然的点了点头,望着司徒静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司徒静,朕问你,你现在可还有话要说。”
“启禀陛下,臣女无话可说。”司徒静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是无话可说,那你就是承认了。皇上,既然司徒静已经承认了,您立马叛她个欺君之罪。”司徒纤咄咄逼人道。
“皇上都没开口,姐姐你就忍不住替皇上做主了。”司徒静讥讽的笑道,只是那笑容却并为直达眼底。
眉头轻皱,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望着司徒纤的眼底写满了深深的厌恶。要不是他修养好,换过他国的皇帝,恐怕这个司徒纤早就被拖出去斩了。
他的不悦表现的太过明显,就连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后娘娘都感觉到了。一向很少过问朝中事的皇后,也不由得开始打量起两姐妹来。这个司徒二小姐,看似秀外慧中,没想到居然是颗草包。反之,那个三小姐,她还是蛮喜欢的。
“你胡说什么!”司徒纤直接气红了脸,一颗心上下跳动的厉害。却死要面子的强撑着。
“姐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你不还很神奇的指挥皇上判我个欺君之罪吗?”
“我...”一张秀脸憋得通红,却吐不出任何一字。看样子是哑口无言了。
“司徒静,你就不能让着你姐姐一点。”一旁的司徒鸣终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始呵斥。望着司徒鸣那痛心的摸样,司徒静心下冷笑。
这父女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劲的要置她与死地。很好,今天之后,她定会让他们‘臭名远播。’
“皇上,司徒静并不想解释什么,只求皇上能给我一纸一笔。”
“来人,拿笔墨来!”
一张不宽不长的暗桌上,摆放着一张宣纸,一笔,一墨。莹白秀丽的小手将宣纸铺平,压板压好,一切准备就绪后,开始研磨,提起笔,书写。
一笔一画充满了神韵,不多时,静徒司三个字已出现在宣纸上。她将纸张折叠,之后缓缓地张开,展示给众人看。
在众大臣不解的目光中,看向同样疑惑不已的司徒纤,道:“姐姐,既你如此笃定我谎报姓名,想必您对我的谎报的那个名字一定非常的了解,很不大声的念出来,让大家听听。”
“我当然知晓。”司徒纤傲娇的抬起下巴,眼神略带不屑了瞟了司徒静一眼,之后大声道:“静土司!”
“姐姐,你能否在大声一点,小妹我没听清楚。”
“静土司!”
“看着它,反过来念念。“
哼,反过来就反过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