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将那个歌姬的鸡毛蒜皮小事儿当作自己鸟生头等大事了。”烛九阴凉凉道。
张子尧看着不远处那主仆二人在席间落座,苏团圆一双眼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子湖,那小心翼翼又倾慕的模样倒是看得他五味陈杂,觉得绘梦匠是不是当真是个很可恶的角色——人家一人一鸟日子过得好好的,偏生要去打扰,这又是作了哪门子的孽。
张子尧随后归席,听闻席间众人对于子湖赞不绝口,纷纷感慨以前为何从未注意过这名歌姬的风华绝代与绝佳唱功……听到这些评价,本就有心扶持子湖一把的张子尧本应心生欢喜,但是却一脸无喜无悲,倒是越发地沉默了,只管埋头喝那闷酒直至散席。
散席后,一路吹着凉风回到自己那小院,倒是把酒劲儿吹了上来,张子尧回到小屋里关门声有些大,随即听见腰间那人道:“那小鸟满口胡言,你这小蠢货怎就信了它,倒是闹得自己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你有。”
“没有。”
“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