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远虎躯一震,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双脚重逾千斤,连向前挪出一小步都十分困难,他很担心,一旦跨出这一小步,会不会成为他搅基之路上历史性飞跃的一大步,因为现在他心脏的跳动频率有点不正常啊喂!
“小五,我怎么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好像心里头有把火在烧呢,这太不正常了,我可是绝对的直男啊!”
没过片刻小五答道:“叮,根据系统检测结果,主人体内有催*情药物的成分,因为室内温度偏高已经开始起效,小五推测,是东宫的酒被人动了手脚。”
樊远一惊,“什么,酒被动了手脚?!男主可是喝了好几壶!难怪他今晚这么不正常,像醉又不是醉,太子真是太阴险了,你快帮我兑换解药,要两份!”
“叮………催*情药物没有解药,只有两种办法,要么发泄出来,要么忍过去。”
樊远一下子炸毛了,“忍过去?!这特么是春*药啊,忍过去谈何容易!”
他刚想再抱怨几句转移注意力,眼前却忽然出现一个结实的胸膛,健康的小麦色上滑下几行水珠,如墨的黑发披散在肩上,那人歪着头慵懒地看着他,整个人竟是说不出的魅惑。
樊远赶紧转开脸,平复呼吸,嗓音低哑道:“王爷,属下忽然想起来还有几件要事要处理,不若………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启拉着一起堕入水中,衣衫瞬间被温热的泉水浸湿,热气蒸腾着他原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保持清醒也越来越困难,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勾着唇角看着他微笑,模样竟显出几分无辜,让他有气发不出。
裴启眸光幽暗难明,他抓住樊远的手贴上自己滚烫的脸颊,低喃道:“萧远,我好热,很不舒服。”
不是自称“本殿”,也不是自称“本王”,而是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我”,裴启以往只有喝醉时才会这般,樊远不自觉地心软,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有时候习惯最是可怕。
就像此刻,尽管裴启趴在自己肩上,紧紧搂住自己,他也不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尽自己所能平复心中的燥热,耐心安慰他道:“王爷,你再忍忍,很快就会好的。”
裴启缓缓摇头,低声哀求道:“不行………我压抑了一路,只觉得越发难受,萧远你帮帮我,好不好?”
樊远心跳漏了一拍,一个向来以硬汉形象示人的一米九的强壮男子,此刻趴在他耳边,低声祈求自己去帮他,这种感觉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他不自觉回答道:“王爷想要属下怎么帮你?”
裴启抓着他的那只手,带着他缓缓往下移,一直触碰到某个灼热的坚硬,樊远一惊下意识就想逃,却被他紧紧握住手腕强硬地覆上,缓缓摩挲那处,他呼吸粗重,口中耍赖道:“萧远,萧远,你答应了要帮我的。”
樊远欲哭无泪,简直想一头撞死,上个世界他没少被方煦逼着做这种事,每次结束之后不但手腕疼手心疼,而且心灵还要遭受重创,没想到才离开一个变态,又遇到一个实力精分患者,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裴启把他带到水池边,让他坐在池边石板上,双腿依旧泡在温泉中,就在樊远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发现下*身蓦地一凉,裤子竟被裴启那厮拿走了。
“(⊙_⊙)???”
樊远正要抗议,却见裴启轻轻握住他的命根子,樊远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欲*望,在裴启炙热的手心里再次抬头。
只听裴启诚恳给出建议:“我们互帮互助,好不好?”
马丹!谁要跟你互帮互助啊!你丫快给老子放手啊!
不过………好像还蛮舒服的?
*************************
两个时辰后,樊远呈死尸状躺在裴启的床上,手心几乎快要被磨坏一层皮,大腿根处的细嫩的肌肤已经红了一片,裴启正拿着一瓶清凉玉露膏替他涂抹红肿处,樊远微微睁开眼睛瞪他一眼,然后又有气无力地闭上——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