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不知规矩得紧,拉着我的手摸了他的分身好一阵,又趴在我胸前舔弄,一路湿淋淋地舔吻到了小腹,又绕着我的孽根磨蹭许久,就是不肯让我进入他体内。我急得眼眶发热,抓着他的头发想拉上来,却被那不知尊卑的小倌抓着双手按在了身旁,死活挣动不开。
这情形不对!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抬起上半身看着他,哑声叫道:“住手!叫你们妈妈来,换个人来!”
他也抬起头来,一手扔然按着我,另一只手用力抬起我的腿压到我胸前,把那条硬挺怒张的东西送到我腿间,脸凑了上来,慢吞吞道:“百里教主,事到如今,可换不得了。”
什么?我听了这声音,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一双眼几乎要瞪出去。我方才明明叫好了小倌,怎么会变成他?
不等我说话,他便真地用力一顶,将整条孽根都送到了我体内,疼得我一时眼前发黑,立身不稳,狠狠倒在了软枕上。疼还不打紧,我一个攻——虽说是炮灰攻,竟让人攻了,这种屈辱感才是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我倒在床上,气都上不来,张了口尽力喘息几下,咬着牙问:“你为什么……”
“替你解毒啊。”他气喘吁吁地将头凑上来,在我耳边喷出一片湿热的气息:“你中了春药,我不能不管,眼看着一代枭雄被几个小倌……呃,攻了。”
“我中的是小攻专用的春药!”我悲愤得几乎坐起来了,腰臀之间的痛楚感却又沿着脊椎直攀上来,重又倒在了床上。冼冰刃在我耳边点了点头,发丝蹭得我脸颊一阵阵麻痒,说出来的话却比刚才更加混帐:
“这世上哪有什么小攻专用的春药,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吃了以后上别人的,就当它是小攻用的药,吃了以后让人上了就当它是小受用的药……百里教主你放心,过了今夜,这药性一定能解的。”
混蛋!气得我肝都疼了!姓冼的混蛋废话了几句,毫无抽身之意,反倒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疼痛感渐渐麻木,一股异样的快美之感开始在我体内弥散,压过了之前的不适。他变换着角度一次次深深埋进我体内,刺激得我脑中一片空白,身前本就已颤抖着吐出了不少白色浆液的老二终于把持不住,一泄千里。我全身一阵颤动,肠道内无意收缩,突然觉得体内一阵烫热,冼冰刃竟洒在了我里面。
身为一个攻,竟然只被人攻就射了……我的面子、里子全都没了……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个攻四,怎么有脸恋慕玉岚烟,还怎么去见我魔教那些视我如天神般的弟子……
我失魂落魄地闭上眼,四周一时寂静无声,连身上的一切不适也感觉不到了。
再醒来时,我全身上下就像被人打断了骨头重拼上一样,虚软无力,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红香苑里寂然无声,老鸨没找我结帐来——来了也不给她钱!以后再也不来光顾这家了!不,干脆叫人来把他们都灭了口吧?等我下了床,立刻就给弟子们发信号,让他们把这家青楼给我平了!
重任在身,我只得忍痛支起身子,一把撩来了床幔,寻找昨天仿佛是让人扔在地上的衣服。这一伸手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下面也没有那种湿润黏滑的不适感。
到底是谁替我换的衣服?这可得赶紧让人来灭口,再叫人盯紧了冼冰刃,待我武功恢复就去杀了他,再把他接触过的人也都找出来灭口。我急得就要下地,却不想自腰以下半个身子就跟不是我的一样,丝毫使不上力,手一软就直接滚下了床。
我闭上眼等着挨摔,不想身下突然长出了两道硬如钢铁的栏杆将我上半身托住,下半身却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
一个熟悉到令人厌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百里教主,你没伤着吧?昨晚我是有违你的心意,可这也是事急从权,在下不是那种不知事的人,绝不会让你再为难。请你别这样糟践自己……你、你流泪了?”
废话!你让我上一回,再把屁股扔地下磕个试试!
6、攻攻双双把家还 ...
我就知道,武功才是在武侠耽美世界立足的根本。想当年我武功在时,统领魔教万千弟子,生杀予夺,何等威风?后来被人下了毒失去武功,先是个小受都能点我的穴,还给我下了春药压倒在床上,现在竟让个身份比我还低的攻五上了!
追昔抚今,真令人摧藏悲哀。
更悲哀的是,我现在还是回不成魔教,甚至连留下传讯暗号也不得。那冼冰刃就围在我身边打转,衣食住行全由他一手包办,连个尿遁的机会都没有。我身体稍好了些,他就直接雇了辆车离开西域,拉着我往中原去。
我们魔教的眼线都是干什么用的?教主让人拉得满世界跑,也没一个人过来看一眼!这帮不能出场露脸就什么都不干的废物,早晚我回到教中,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一回。该贬的贬,该罚的罚,叫他们知道知道魔教是谁作主!
我正生着闷气,冼冰刃又端着一碗药进来,脸上还故意装着忧郁严肃,眉头皱得都能夹苍蝇了。
喝什么药,这两天我倒霉就倒霉的药上了!他把药送过来,我连理都不理,打翻药那是和小受搞情趣,跟他一个攻五还有什么可搞的,直接不理就是了。
他把药汤子放到桌边,一脸正经地劝我:“百里教主,你那天行房过多,伤了肾阴,再不好好进补对身子不好。再说魔教是天下第一大教,教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