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想点头,可全身各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抵制,无奈,他只好顺应民意:“这么霸道的生存模式,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金云海被逗乐了,很自然地抬手扫了一下凌飞的脑瓜顶儿,就像从前无数次做的一样。
凌飞在心里腹诽了下,便也随他去了,就像从前无数次一样。
冰雪正式消融,凌飞和金云海的兄弟关系迎来了崭新的春天。
第二天,包子就从金云海那儿得到了最新消息。至此,他算是掌握了全程动态,因为有金云海这么个人形广播站,从之前的束手无策,到后面的小光俯瞰了全程。按照金子的说法,就是这事儿太闹心,不指望他拿主意,光听自己念叨念叨就成,不然容易憋出内伤。
“你确定这事儿就算彻底过去了?没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啥的?”
“不至于,”金云海想都不想便嗤之以鼻,“他那心玻璃做的啊。”
包子叹口气,这要不是打电话而是面对面,他能用白板笔在金云海脸上写个大大的“二”字:“他要郎心如铁还能跟你置那么些日子的气?”
金云海皱眉:“那不也过去了么?”
“那是你的粗线条堪比少林寺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