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安这一句无异于火上浇油,谢秉言“蹭”地一下子窜上去,疯狂地堵住他的唇,胡乱地吻了一阵。折腾够了,谢秉言用那硬物抵着他的大腿根,恶狠狠地说:“你叫我什么!?”
殷淮安死死地将头歪在一边,双手紧攥成青白的拳头,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会儿,忽然奇异的平静下来。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调整了半晌才让呼吸不那么凌乱,他不再赌气以“小侯爷”相称:“秉言,你何苦这样。”
他声音不稳地诘问到:“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谢秉言过了冲动的那一阵,不再乱来,他粗重地呼吸着,收紧了握在他肩头的双手。
殷淮安重新睁开眼睛:“你知道的,这不是你想要的。我现在告诉你,这也不是我想要的。”
谢秉言呼吸渐渐平静,他呆呆地凝视着直视自己的那一双死寂空无的眼睛,一滴汗水从他的下巴上落下来,摔碎在殷淮安苍白的胸膛上。
过了一会儿,谢秉言胳膊上紧绷的肌肉线条稍微松弛下来,脖子上的青筋隐退,他垂下眼睫,红了眼眶,自顾自地喃喃着,像是问他,也像是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