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冢见此,突然脸上炸红,犹犹豫豫的说道:“该不会……他身上……你把他、把他——”
清宁英澈一下子蹿了起来,脸也红了,大声道:“我身子这个样子我能把他怎么了!”
秦冢二皮脸的笑笑,说道:“不能行事实……抓抓挠挠,咬一咬也是可以解解馋的吗。”
清宁英澈这下可生气了,甩袖就进了屋把门“啪”给关了。
黄天见此,就说道:“我看你跟谁都不对脾气。”
等两个孩子玩儿累了,非忆墨让他们去睡会儿,才回来瞪了秦冢一眼也回来屋去。
看着倚在床上的清宁英澈,非忆墨过去坐在了他身边,说道:“你快好起来了。”
“没事。”清宁英澈攥住了自己的手腕,低声道:“我只是有些担心。”
非忆墨去握住他攥紧的手,缓声道:“你在担心什么?”
清宁英澈说道:“秦冢的药很有效,我感觉我好的很快。”
非忆墨不解的问道:“有什么不好?”
清宁英澈低低说道:“以前我病的时候,说实话,我感觉有些轻松……我知道我再不能拴住你了。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当然高兴,可你要走,你就能走的远远地我再抓不住你……也不能伤你——”
清宁英澈痴迷的看着非忆墨,说道:“若是我老毛病又犯了可怎么办?我又会伤害你,可怎么办?”
非忆墨笑了,搂过清宁英澈的肩,说道:“我说我的主人哪……没什么可担心的。那么些年了,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吗?你若想拴住我就能拴住我,梵城城众又有多少你比我清楚,他们就是木头人往那一杵我就闯不出去。”
非忆墨用脸往清宁英澈脸上蹭,又说道:“顺其自然吧。会好的。再说,被你在床上拍两下、打两下也没什么,我喜欢的。”
清宁英澈突然抖了一下,恐惧的说道:“太可怕了!”
非忆墨问:“什么可怕?”
“我太可怕了!”清宁英澈颤声道:“我下手会越来越重怎么办!我越来越会强迫你、折磨你怎么办!我打你会上瘾的!你不会反抗怎么办!你一反抗我就一定要打的你屈服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再逼你自杀、自残,一点儿都不!我不想让你逃走,我知道你被我打的受不了就肯定会逃走,而我肯定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你逃走!更不能让你死!绝对不能!”
非忆墨搂住浑身发抖的清宁英澈,低声道:“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你所说的,是你以后绝不会去做的。有什么好怕的。”
清宁英澈有些呆滞的问:“我为什么不会去做?”
非忆墨笑起来,说道:“你现在就想的怎么可怕,为什么会再去做可怕的事?”
清宁英澈问:“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不会的。”非忆墨无奈的笑了,说道:“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清宁英澈慢慢放松了下来,等缓过劲来,他就靠进了非忆墨怀里,笑着说道:“这种本能在你身上似乎减了不少。”
秦冢看非忆墨从屋里出来,就哂笑道:“做男人做成你这个样子也是够了。不但要像奴隶一样伺候他,还要像情人一样去哄他,他又不是女人能给你生个娃娃,那么护着他干嘛?”
“人嘛——”非忆墨促狭的笑了,说道:“各有各的活法。”
秦冢摇头,讥诮道:“那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非要给人暖床。因为从小就被他养惯了?”
非忆墨从袖中抽出曾用来蒙眼的白纱,一边用它扎起头发、一边说道:“你觉得我武功很好吗?”
秦冢不安的看着他的动作,问道:“怎么,要教我吗?我很乐意。”
非忆墨还当真说道:“你想学什么样的?进攻,还是防守?”
秦冢说道:“可攻可守。”
非忆墨打量了下秦冢,说道“我看你有些功底……教你一套十字刀法怎么样?”
秦冢问:“怎么说?”
非忆墨突然叫了声:“小九。”
秦冢正想问:“你叫谁呢?”,一个黑衣人就落在了他眼前,把他吓的一退两步。
非忆墨伸手道:“把你的两把匕首给我。”
小九把匕首给了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问道:“还有事吗?”
非忆墨笑了,说道:“帮我热壶水吧。”
秦冢惊恐的看着那黑衣人走去燥房,问道:“他是谁呀!从哪冒出来的!”
非忆墨将两把匕首丢给他,说道:“他救过你的命,不记得了?”
秦冢想了想,更为惊恐的说道:“为什么神出鬼没的!”
“因为是暗卫。”说着,非忆墨两手一挥,手里竟多出了两柄短剑,锋刃上似有青光反射,一看就知道是好剑。
“十字刀法路走五行——”非忆墨退到院子中央,对秦冢说道:“你朝我攻过来看看。”
秦冢笑了,他自觉武功虽算不上是高手,却也拿得出手的,对于匕首这种近身斗法还是有几分心得。
霎时间,秦冢已向非忆墨近身攻出五六刀,刀刀都直切要害!
非忆墨步步后退,将秦冢的刀路封死护住全身,边说道:“十字刀法,守,可护全身——”
“下面,该我了——”他话音未落,秦冢已僵直在了原地。因为非忆墨的两把短剑已经在他颈上,一把在脖子后面、一把在喉结上,他只要敢动分毫就会要命!
非忆墨笑着道:“攻,可取敌首。”
秦冢不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