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穴很痛就算了,脚踝被男人捏得骨头都快断了,梁田有点气愤:罪魁祸首不就是你!昨晚一直做做做,那里是能被这么折腾的地方吗?现在还是想发情。真是个恶魔!
司源深呼吸,压抑心中的怒火,给梁田套上裤子。拉上衣服,一把抱起就往外走----回悠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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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里,梁田全身赤裸,背靠池壁,双脚又被摆成完全打开的姿势。
热水慢慢漫上来,司源手指一碰穴口,梁田就疼得一缩,双腿并上。
“我……我自己来……”
“你最好乖乖的。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司源气冲冲的说着,掰开梁田的双膝,手指轻柔地洗去穴口表面的血迹,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密穴,不顾梁田的呼痛声,执意要将里面也洗干净。
真是恶人先告状!不是你自己把“你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的吗?!梁田咬牙切齿的,一半因为气愤,一半因为身下的疼痛。
“你一月工资多少?”
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要我用工资抵债?!梁田大惊:不行啊!那钱得用来养活自己和两个弟弟!
看到梁田一脸防备的表情,司源郁闷:那是什么表情?怕我抢你钱?手指恶意用力一按:“多少?”
“呜……八,八百。”真是个恶劣的人!
“切,就那么点。还这么辛苦,不做也罢。”
梁田大惊失色,立时坐起身子,双手抓住司源的一只手臂:“不!我需要工作!我……我有两个弟弟在上学……”
司源看着梁田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心情忽然多云转晴。
“那你来当我的私人生活助理好了,每月两千。”
“不……”
“就这么定了!”
司源打断梁田的话,抓过一条大浴巾,兜头把他包住,抱到了床上上药。
梁田刚想说些什么回绝,就被上药过程中难免的疼痛扰乱了思绪。
上好了药,司源用毯子把梁田盖了个严严实实。
“呆在床上不准乱动。想吃点什么?”
又得呆躺在床上……梁田把脑袋也埋到毯子里,久久才气闷地回答:“粽子。”
司源觉得自己额上猛的暴出几条黑线。粽子,他想全面发炎吗?